不过,这都是无可厚非的事,人家单身,没老婆孩子的。
江庆喜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夜夜都在自己屋里头带着呢。”
千佛咧嘴笑开,“怎么可能,你不是男人,你不知道男人的需要。”
她穿上围裙后摆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反正啊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广阔的天空任翱翔,谁也别想剪了我的翅膀。我说的对不对?”
千佛听着新鲜,不免哈哈大笑,“对对,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厨房里的对话,不意外的落入暗卫的耳朵里,不由得也跟着闷闷的笑了起来。小喜姑娘的奇思妙语,听着引人发笑,可再一细琢磨,又能引申出另一层意思来。
他赶紧从从怀里掏出本子,用炭笔记下了屋檐下她的一言一行。
日子看似平淡的一天天过去,江庆喜的日子却一点也不风平浪静。整日里,盟主大人不是让她捶背捏腿,就是要她喂饭喂水。整得像伤残人士一般让她伺候。
她看不惯的有一句说一句,绝不姑息养奸。
“你还能不能再懒一点了?茶杯就在你手边上了,不会自己拿啊。”
“我是你主子。”
“能不能行了,自己有手还要我喂?”
“我是你主子。”
“腿也废了?不能动吗?”
“我是你主子。”
“……”瞧瞧瞧瞧,他只用一句“我是你主子”就把她给打发了。
“你会不会换句话。”
“你是我丫鬟。”
“……”江庆喜当场没气晕过去,不服气的张嘴就来,“那你要撒尿是不是还要我帮你扶着jj,别尿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