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面不红气不喘的准了,好像他们两个人说的不是他身体的某一部分。
江庆喜举起双手,败了,真败了。人家面不改色,反观自己,脸色爆红。
之后,他开始变本加厉,用美色让她给他擦背,呃,对于那一刻,虽说她也能一饱眼福,蛮享受的,可架不住自己的器官不争气,居然当着他的面流出了鼻血。
一顿捶胸顿足后,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但凡他洗澡的时候,死活不踏进房间一步。
只有在他休养生息的打坐时,她才敢明目张胆的近距离看着他,哪怕再流出鼻血,只要他看不见,都不丢人。
江庆喜照例给他的床整理好,再推开窗户换换空气,一阵寒风带着冰凉扑面而来。
她不禁打了个喷嚏,原来是天空中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她环抱双臂,露出了烂漫的笑容。
“冷?”话音刚落,江庆喜浑身就是一僵。
她刚点了下头,忙又摇了摇头,盯着环住了自己的手臂,咽了咽口水,硬邦邦的回应,“不冷。”
“说谎。”说话的人再次将拥在怀里的小女人紧了紧,下巴自然的磕在了她的头顶上。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温度,滋滋暖意传递过来,反倒令她更加紧张,身体更为紧绷。
他不是才刚走不一会儿吗?神出鬼没的又折回来闹得她面红心跳,是想干什么?
明明,主导这一切的人应该是她,是她啊!
怎么感觉有些反过来了。这画面感不太对啊。
“喜欢雪?”头顶上低沉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再度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努力深呼吸了几口,努力不在意两人的肢体碰撞,假意轻松的说道:“昂,这次能不能别清理的那么干净了,就留出一块,让我堆个雪人也好啊。”
“也无不可。”四个字说的云淡风轻,好像他并不在意一般。
这么好说话?不是一向都怼她吗?不怼得他自己高兴了,不罢休的。
江庆喜想抬头看看他的表情,可惜人被他禁锢的死死的,一动都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