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初月慈眉善目的笑意不减,抬起带着金银首饰的手拂了拂,“起来,听说你的院子里来了不少人,便是你身边的这些人了。”
“是的,祖母,他们三人是江小姐的护卫,平时都是寸步不离,所以才会出现在我的园子里。”白舒曼没有先介绍江庆喜的身份,反而是先将男人们的地位交代了一番。
“奶奶,即便是护卫,在园子候着不就行了,咱们白府又不是吃人的猛兽,何须如此小心。我看呐,都是借口。”白玉儿依附在宫初月的身边,乖巧的跟小猫似的,简直和之前的模样天壤之别。
“祖母!”白舒曼刚喊了一声欲要解释,就被宫初月一个眼神止住了继续往下说的话。
“这位姑娘,我瞧着面善,不知是哪户人家的千金?”江庆喜的面容算不上的绝佳之姿,可她那双慧黠的眼睛,让她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集庆江家,距离此处甚远,想必老夫人应该不曾听闻。我今日来到府上,不为别的,就是想问问白玉儿小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的男性朋友回家?”江庆喜才不愿意跟她闲话家常,她来此的目的就是搅风搞雨,先拿白玉儿试试水。
白舒曼疑惑的看了看江庆喜,最终选择了沉默。
宫初月略挑眉稍,未等开口,白玉儿先沉不住气了,任凭自己怎么使眼色,都无济于事。“既然是找我,为什么还去大姐园子里。奶奶,一定是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故意找借口托词。”
“严侑如果不在白府,那我可要报官了,到时请官老爷来搜一搜。万一找到了人,在京做官的大老爷这面子上不好看是一回事,可被有心人的参一本,告他家眷管理不善,乱了朝纲,降下罪来,也不知道大老爷头顶上的乌纱帽会不会因此变个模样。”江庆喜危言耸听的话说起来溜道的很,结结实实的敲响了宫初月心里的那个警钟。
她在淮阳城可以为非作歹,那是背地里的事,官场上都卖她家老爷的面子。只要别在明面上,又别被人拿出证据来,他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看不见了。
可是如果真如眼前的姑娘所说,在府里找出那个叫什么侑的人,想要在光天化日下抹杀掉什么,确有些难度。
“玉儿,到底怎么回事?”宫初月严肃的看向了白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