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白玉儿被宫初月突然转变的态度吓了一跳,忘了自己想说的话。
“玉儿,快跟你奶奶说。”看见女儿迟钝的反应,白玉儿的娘在一边只能干着急。
“你开了不口,那我便替你说。我那朋友,于前日在茶楼就遭到你的胁迫,若非有能人异士相助,也不会脱离你的魔掌。但你仍不死心,派人在他家中守株待兔,我的人亲眼看见,他在自己家中遭人捆绑,连夜送到了白府,至今没有出府。不知道白玉儿小姐将人藏到了哪里,连当家做主的老夫人都不知情。”江庆喜句句铿锵有力,整个厅堂似乎都在回荡着她的话音。
“真有此事?”宫初月的眼神更加严厉,紧紧的盯着白玉儿有些发抖的唇。
“没有,是她污蔑我。”这个时候,她是打死也不会认。
也就在这时,江庆喜发觉宫初月的眸底里滑出了一丝放心。
宫初月冷哼一声,手掌拍向扶手,中气十足的说道:“我不想知道你是哪家的姑娘,但你在我的府上大放厥词,污蔑的我孙女,我便饶不了你去。来人,将她给我拿下,送去官府,敢在我的面前妖言惑众,中伤我孙女,毁她清誉,让知府大人定夺,为我白家主持公道。”
江庆喜笑眯起了眼睛,心想她还不算笨!
几个的护卫就要围攻上来,白舒曼连忙挡在了江庆喜的身前,开口请求道
“祖母,江姑娘是我请来的贵客,请祖母万万不可……”白舒曼这个时候肯站出来为她说句话,讲真的,她有点没想到。
江庆喜一改先前正义凛然,笑嘻嘻的摆摆手,打断了白舒曼的话,“白玉儿小姐说没有不能就没有呗。我又没说白玉儿小姐对严侑产生了儿女私情,因妒成恨才将人掳走,不算是毁了白玉儿小姐的清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