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被田家人搅合的有些沉闷,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江庆喜想走,也得等他们离开了,她才能走。
哎哎,春桃这两天的情绪都已经稳定了不少,甚至做梦的时候都不再惊醒,脸上也有了笑容。
田婶子这么一来,好嘛,一切归零了。
江庆喜暗暗的咂巴咂巴嘴,杯中的茶水再次饮尽,努力对屋内传来的声音视若无睹,可惜有点困难。
直到把自己说成是破坏他人姻缘的搅屎棍的正主,出现在江庆喜眼前的时候,江庆喜终究再也咽不下去杯中的茶了。
“娘,是我向小喜求救,是我不想在徐家待下去了。求您不要再那么说了。”伴随着春桃的哀求,田婶子挣脱掉女儿的拉扯,怒气冲冲的从屋子里窜了出来,怒不可遏的眼神,仿佛想要吃掉江庆喜一般。
瞧田婶子这个架势,怕是把自己女儿被休的事统统算到了她的头上了。
江庆喜挪了挪pi股,以免遭受田婶子的口沫洗礼。
“江庆喜,你到底按得什么心呐?我自问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害我的春桃。”
“娘!这和小喜没有关系。”春桃紧跟其后,再次抱住了田婶子的胳膊,焦急的解释。
“娘,你这是做什么,在家的时候,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田大柱皱着眉头一步跨过来,挡在了江庆喜的身前。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我只知道春桃被休了,这被休了的女人下半辈子可怎么活啊?你让你妹妹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做人?”不管田大柱在家是如何说的,田婶子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