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还这么糊涂,妹妹在徐家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即便看不到,还猜不到吗?那日我们前去徐家为妹妹讨个说法,他们是什么态度,娘难道都忘了吗?”田大柱声急厉色的说道。
“我……”田婶子颤抖着嘴唇,儿子不分场合的说出了戳她心窝子的话,简直比刚才看到闺女的还要难受百倍。
“都别说了,咱回家吧。”田大叔长长的叹了一声,将烟杆在脚底下磕了磕,站了起来,模样的看着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岁。
“要回你回,春桃是我身上掉下的肉,被徐家那般作践,我这心就跟被人剐了一样,疼啊!”田婶子声泪俱下的敲击着自己的胸口。
“娘……”春桃扶着田婶子,眼泪哗哗的往下淌。
江庆喜理了理衣衫,也站了起来。“哎,可怜天下父母心,田婶子,田叔,大家都请坐下吧。”若非田婶子的那句掏心窝的话,江庆喜绝不会出声,更不会不想计较她的言语得失。
“我们……”田大柱是想说,他们马上就走,但看到了江庆喜制止的眼神,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配合江庆喜的话他拉着老娘和老爹坐在凳子上。
“春桃姐姐的身子还需要好好调养,不能思虑过甚。另外,说句你们可能不信的话,春桃姐姐还不过二十,等身子将养好了,再寻一门更好的亲事绝对没有问题。若是二老信得过我,春桃姐姐的婚事,我揽下了。必定寻上一个疼惜春桃姐姐的好男人。”不是她信口开河,夸下海口,想想莫修染那些单身的暗卫们,当中就没有一个能看对眼的?就算没有,她也要寻到那样的人来。
田婶子一脸的不信,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能力,就算在城里住过一旦时间,就把自己当成城里人了?
江庆喜并不在意田婶子的脸色,自顾自的继续说说道:“春桃姐姐想息事宁人,吃下了哑巴亏,二老便也别再声张了,好好过日子吧。至于我说的事是真是假,日后自见分晓。春桃姐姐,等身子康健了,到时城里人大抵也不记得谁是谁了,你可别忘了来找我啊。如果你复原的时间太长,说不定那时我已经出远门不在家了,到时可不能怨我没兑现承诺啊。”
春桃抹去了泪,嘴角翘了起来,“我记着呢,绝对不会让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