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指指村长,又指着箫玉所在的一群人,手指发抖,声音凄厉,面带冷笑,却有浑浊的泪顺着干瘪的两腮无声的淌了下来。
在场的人一致认为,余氏疯了,这是逮着哪个就上口咬的节奏!
村长对着箫二柱就大怒呵斥,“你娘尽说些疯话,胡话,你这儿子咋当的?还不快送家去!”
箫玉就觉得村长哪里有点奇怪,对着余氏说话时痛惜的样子,只要对着二柱时才有着一村之长的威严,不应该啊,不过碰上余氏这不讲理的,谁都觉得棘手。
余氏没走几步就被箫二柱给拦住抱回了家,也不知箫二柱使了啥法子,余氏没有再骂,也没有再发出声响。
箫玉刚要转身,就听到箫二柱在门里叫,“娘,娘,你咋了?娘啊…”
接着二柱就痛哭了起来。
村长连忙拍门,在场的人也都围了过来,常氏赶忙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箫玉就看到二柱正在抱着余氏哭,常氏躲在门边没敢上前。
“你娘咋啦?二柱你倒是说话啊。”村长在一旁急的直跺脚。
箫玉就看到村长的手抖的很厉害,眼神慌乱异常,正常村里人出事,他一贯就很淡定的安排事情,如今这是咋啦?
“她晕过去了,有,还有气。”
村长就招呼在场的人去请大夫,只是离他们最近的好大夫刚被骂走,要请的话也是临村的土郎中,医术根本就够不上,一时没人挪地方。
“哎呀,这事儿不巧的,大夫刚走。”有人说道。
余氏这么闹腾着骂人,恐怕人家不会再回来给她看病了,箫玉这么想着。
可她隐隐觉得余氏一夜白了头,刚才又对着村长骂出那样的话,村长又有很多的异常,种种这些让箫玉觉得余氏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