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刚想要开口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柳树根看到她后“蹭”的一下就窜蹦了起来,眼睛立马就有了精神,看了看萧玉的双手和身后,皱眉急问道:
“咋就你一个人来了?”
呃…
这是啥意思?难不成真是以为她来保媒拉纤的下聘礼的吗?
萧玉就睁着一双无辜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焦躁中的柳树根也没搭话。
许是觉得有些失态,柳树根清咳了两声,双手撑着柜台,随即又稳稳的坐了下去,又看了看萧玉的身后,方才说道:“你这空着手到底是啥意思?”
萧玉暗笑,果然是她猜测的那个意思,这个傻呵呵的郭老大,咋就打一鞭挪个地方哪,她一句话没交代好,他也不知道主动来一趟,看把人家给急的。
萧玉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柳树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着急。
自从昨天一大早传出来钱家少爷的死讯,就有钱家的管家婆子拿着写有柳草儿的年龄以及生辰八字的庚帖,来了柳家铺子,一进门就把庚帖往柳树根的脸上砸去,骂他家的闺女命格太冲,这还没咋的呢,就把好端端的钱家少爷给冲死了,还扬言说要看看哪个不怕死的倒霉人家会把柳草儿给娶走。
这种无赖的行径是想要柳草儿一辈子嫁不了人,同时,钱家人也可借此因由来掩饰钱家少爷真正不好说出口的死因。
柳草儿的娘为此还病倒了,柳树根也是自从昨天钱家派人来闹过以后就茶饭不思的,尤其是一直就见不到郭大牛上门来,更加的火大,心情很是不好。
唯有柳草儿好似没事人一样,该干啥就干啥,没有受到一分一毫的影响,还反过来劝慰爹娘,郭家肯定是被啥事给绊住了才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