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渗出蒲扇大的手,轻轻拍了拍哨兵,安慰道:“放心啦,兄弟,只是训练而已。”
不一会儿,庄严回来了。
和苏卉开、严肃交换了一下眼神。
三人露出诡异的笑容。
哨兵觉得不对,刚想喊,庄严那张“有特殊味道”的迷彩方巾变魔术似的又塞进了他的嘴里。
被三人再次扛猪一样扛起,抬到了一棵树旁。
苏卉开麻利地取出背包带,将哨兵捆实在树干上。
庄严扯掉哨兵嘴里的迷彩方巾,说:“兄弟,很对不起,要你受委屈了,你也知道是训练,这样吧,我问你答,把你知道的情况告诉我,你们这里的兵力人数、指挥员姓名、武器火力配置、巡逻线路和岗哨换班时间等等,只要你都说,我们就放了你,马上走。”
哨兵又呕了几声,颇有些坚贞不屈道:“我们排长说了,如果被抓,不准透露半个字。”
庄严心想,你个沙雕,又强调了你们排长,这就是等于告诉我们,你们这里最高指挥官是你的排长了……
“兄弟,如果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们了……”
庄严朝苏卉开俩人一丢眼色,自己闪电般将迷彩方巾又塞进了哨兵的嘴里。
严肃和苏卉开一左一右,开始扒哨兵的衣服。
哨兵惊恐地扭动着身子,不知道这几个家伙倒地要对自己做什么事。
扒衣服?
我勒个去!
不过他很快发现,严肃和苏卉开只剥开他的上衣,然后又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
庄严从旁边扯下一截野草,拿在手里试了试手感,觉得挺不错。
“兄弟,硬的咱们也不好意思来。”
他指指旁边的苏卉开。
“这家伙拳击队出身,一拳下去估计你要躺小半个月的医院。我们不会那么暴力地对你……”
说罢,手里那根草一伸,伸进了哨兵的胳肢窝下,来回扫,来回扫……
“唔唔唔”
哨兵就像一条痛苦的大青虫,不断扭动着身体,可是那也只能是徒劳。因为苏卉开和严肃俩人一左一右压住了他的肩膀,根本动弹不得。
那种痒痒的、酸酸的感觉难受至极,简直令人生不如死。
庄严朝苏卉开和严肃点点头,示意这家伙果然怕酸。
怕算就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