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怕酸,怎么咯吱都没用,那可就麻烦了。
几番“惨无人道”的咯吱下来,哨兵也不到是痛苦还是笑,眼泪都出来了,满脸涨得通红。
庄严怕闹出事,扯开对方嘴里的迷彩方巾。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呵呵呵……呜呜呜……”
哨兵又是笑,又是哭,表情怪异至极。
其实,酸痒还真是一件令人抓狂的事,尤其是又不能挣扎,只能生生强忍着,那种要命的感觉让人崩溃。
“兄弟,说还是不说,这里你也别指望着叫,离你们仓库有点儿远,他们听不见。”
哨兵又哭又笑了一阵,忽然又坚强起来。
“不!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噫!”
庄严愣了。
“硬汉啊!我靠!”
把扯多了一根草,递给苏卉开。
“行,这哥们够勇敢,咱们给她加点营养。”
说罢,方巾又堵住了哨兵的嘴。
庄严和苏卉开这次双管齐下脚板底和胳肢窝一起来,来了个双龙出海。
这下子,哨兵要疯了。
碰上这几个奇葩,实在也是要命。
揍自己一顿,自己还比这要痛快,偏偏来这么刁钻的逼供方法,真是叫一声凄凉都叫不出来了。
又是一番折腾,哨兵已经笑得只剩下喘气的份了。
庄严再次扯下迷彩方巾,看着半死不活的哨兵问道:“想好没有?”
哨兵像是跑了一趟五公里,浑身大汗淋漓,喘了几口粗气,骂道:“我去你大爷!”
第二更!
求月票啊!
今天月票好少啊!
双十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