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便是那个曾与郑飞跃配合、为钱王孙戒网瘾的雷系修士,一手雷霆使得出神入化,将自家少宗主“电”的欲仙欲死。
铁头回道:“人心稳定,各处纺市我也看过了,损坏不大,恢复运转完全没有问题。”
“不错。”钱钧点点头,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这是一座价值连城的城池,在我手中,我有信心将它打造成东岸第一大城!”
铁头闻言,似乎有些不太赞同。
钱钧笑道:“我知道你怎么想的,桑鬼城的重要性,大半要落在郑飞跃身上。若他战死通天峰,仙网没落,此城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铁头拱手:“什么都瞒不过宗主…依属下之见,这次突袭桑鬼城,看似并不刃血,可得罪的宗门着实不少。心魔谷自不必说,五鬼门和飞尸教也会怪咱们抢了他们的盘中餐,邪神宗又与心魔谷交好…”
“你觉得亏了?”钱钧问道。
铁头挠头道:“相比较赚的钵满盆满的明王宗,我们确实赚的不多,而且树敌过多,非…明智之举啊!”
敢在宗主面前直言纳谏,铁头也算是个忠义之士了。
钱钧目远方夜色,突然问了一个问题:“你知道这次郑飞跃挑战邪神宗,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吗?”
“啊?”铁头茫然。
钱钧叹息:“这东岸的局势啊,已有上万年不曾变过了:邪神宗一家独大,明王宗虎视眈眈,心魔谷依附强者,魔器宗闭而不出,五鬼门和飞尸教抱团取暖,可根基太薄,难成大事。而提起神药宗,大家都会说,钱钧满眼都是钱,一个商人,能有什么出息?”
铁头不满道:“那是外界对您有误解,自您坐上宗主之位,对外扩大经营,对内整合派系,神药宗早已今非昔比,只是他们看不到罢了!”
“是啊,神药宗早已今非昔比。”
钱钧感慨了一声,似乎也为自己的成绩感到骄傲,不过他话锋一转,道:“可有一点说的没错,神药宗以丹药起家,我终归是个商人。”
铁头张了张嘴。
钱钧看了他一眼,道:“不要觉得商人是贬称,有人的地方,就有贸易的需求,只要人类不灭绝,商业便永世长存。作为一名商人,眼光要长远,要把握机会,不计较一时得失,永远将利益最大化。”
铁头疑惑道:“理是这个理,可和眼下有关系吗?”
钱钧:“这次郑飞跃挑战邪神宗,七大宗门几乎全部入场,各宗之间博弈不断,局势瞬息万变,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笑到最后。也就是说,这是一次将东岸势力洗牌的绝佳机会。
但凡伟大的商人,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神药宗想要获得最大利益,就必须要以小博大,如果仅仅是像心魔谷那样跟着邪神宗捡残羹剩饭,又有什么出息?”
铁头迷茫依旧:“理是这个理,可我还是不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