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陈心隐陈公子,幸会幸会,陈公子可以称呼在下为青莲。”
“青莲?可是青莲居士之青莲?”
“正是,在下久慕太白先生遗风,此番来到人间
,就以太白先生的号为名,以示在下对先贤的仰慕之意…”
“其实,青莲你也不必拘礼,叫我心隐即可…呀!青莲你也是和我一般,初入红尘的啊?”
“心隐所言极是,我们正是不需要如此拘礼…我刚从海上来。”
“我从山中来。”
“青莲早已知晓!”
“有户籍否?”
“呃…未有。”
“那何不过几日随我一同前去办理户籍?”
“要那何用…唔…也好…”
…
陈心隐与青莲初次相见,相谈甚欢,在陈心隐的提议之下,二人打算一同在城中走走看看,见识见识这西南雄城的风土人物,也好增长一番阅历。
“是了,心隐,你可知道方才那位小姐姓甚名谁,家住何地?”
突然,青莲叫住正要向前走的活泛少年,看他的面色,却是有些怪异。
“哦,不知,有何不妥?”
懵懂少年回过头来,反问道,其实他也的确不知
,初次见面,从头至尾,他都未曾问过一句,她也未曾提过一句。
“…既然你也不知,那么我们隔日该到何处去拜访她呢?”
“哦…”
少年愣在当场,不住地埋怨着自己的粗心大意,亏得还总是自夸心细如发,明察秋毫,堪为桃夭学习的典范,可是近来却接二连三地犯了错误,先是月票,后是户籍。
“不如我们问问这周边行人?看她的排场甚大,想必这城中土著多少知道一二…”
“好主意,正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