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算不能洗白自己,也要趁机弄死楚倾言,再不济让楚倾言跟北狂王的婚约解除也好,没了未来北狂王妃这个身份庇护,看她还拿什么来他面前猖狂!
“本宫居然不知道还有大臣之女敢这般狂悖大胆的,这何止是陷害太子这般简单,这辱的……可是天家颜面啊!”皇后也逮住机会,夸张地大声说道。
“陛下!求陛下开恩,饶过这孽女一次吧!”楚侯继续痛哭流涕。
皇帝比谁都想弄死楚倾言,可若随便冤枉楚倾言,罪证经不起推敲,被后世所诟病,他的名声不保,于是冷着脸问:“楚倾言,你可有话要说?”
“说?说什么?”楚倾言却一脸惊讶反问。
众人看怪物一样看她,都这样了,她难道不想为自己开脱辩解?
皇帝道:“这样说,你是承认太子和你大姐北崖一事,是你陷害的了?”
楚倾言更加惊讶了,“陛下一定是在跟臣女开玩笑的,陛下那么英明,万民敬仰的明君,怎会被太子和楚乐瑶这种小儿科行为糊弄了,也就我那老父亲,老糊涂了,别人说什么,他信什么,陛下英明睿智,定是不会的!”
皇帝皱眉,难道真如他所想,她是被冤枉的,太子和楚乐瑶冤枉她的手段经不起推敲,所以她一点都不怕?
皇帝正想再问,太子却已经急吼吼怒斥,“楚倾言你说什么?你否认,你倒是拿出证据证明你没有!”
“不了,还是让太子先证明是我陷害你们吧。毕竟北崖那么多人都把整个过程目睹得清清楚楚,现在一反口就要说是我,没证据,怎说得过去。你们想这样诬蔑我,陛下也不会啊,陛下那么英明,怎会如你们一般,你们总得拿出证据来吧。”楚倾言不急不慢道。
这话,无人能反驳。
除楚倾言之外,在场不由得人人看向楚侯。
楚侯立即道:“臣自然有人证,这孽女所做的一切,是她的贴身婢女亲口招供的,还有府中一名姓许的婆子可以作证。”
楚倾言笑了,“父亲,我若做这种事,定是密谋,我的贴身婢女知道不奇怪,可那什么姓许的婆子,跟我不亲不近的,她又怎知道?父亲确定不是随便弄个人来指证我诬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