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楚侯怒,“那许婆子是你四妹妹院中的人,你是如何故意引诱你四妹妹带人去北崖抓奸的,难道你忘了?”
“照这样说,这事和四妹妹也有关系咯?”楚倾言顺着楚侯的话就建议,“陛下,那不如把臣女的四妹妹也一同请来问问吧。”
见她这般不畏不惧,楚侯有瞬间的怀疑,她难道是被冤枉的。
可是,既已入宫,便没得退路了,尤其是听到楚倾言又似笑非笑地问:“怎么,父亲不敢?”
他讨厌这个女儿这副嘴脸,立即就道:“不敢?本侯只是心痛!”
说完,又装模作样地抹了把老泪,回头对皇帝道:“陛下,臣那四女,亦可作证。”
“好。”皇帝今日特别有耐心,立即命令内监去楚侯府带人证入宫。
内监领命正要去,楚倾言突然想起一事,提醒道:“哦,对了,四妹妹现在在京兆府牢房里,公公应该去京兆府牢房,不要去楚侯府白跑一趟。”
京兆府?
众人又震惊了一次。
楚侯立即指着她骂:“你……你陷害太子和你大姐姐还不够,还把你四妹妹弄进京兆府牢房里了?我……我以前怎不知你竟是这般歹毒!”
“父亲,我说你老糊涂,是真的一点都没错啊,京兆府那可是天朝府衙,陛下还英明在上呢,难道你觉得我有本事想将人弄进京兆府就能弄进去?还是说,我比陛下还有权威,能让那孟大人听我的话?”楚倾言转身问。
“放肆!”皇帝脸瞬间黑了,怒吼。
楚侯万万没想到自己一句话,能被这孽女解读成这样,赶紧跪了下去。
皇帝没心思在此事上多作纠缠,立即命人去京兆府提人,并把孟礼也宣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