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沉默一会儿:“为什么,是水?”
帅望道:“既然没有血,我想,就象水车一样,加点水,总比干转强,血液里有效成份不够,反正他心跳那么快,转快点就成了。总比停下强。”
韩青与冷良对视一眼,无语。
这个,没听说过,不过,听起来好象有点道理。韩青咬着牙:“你们两个,注意分寸。”
水来了,煮好又凉了的水,韦帅望往里放白色粉末,韩青已经不忍看了,出去找血去了,只剩冷良无限趣味地看着:“放的什么?”
帅望笑嘻嘻地:“糖和盐。”
冷良惊道:“为什么?”
帅望道:“血是又咸又甜的啊,仿造当然仿造象一点啊。”
冷兰在一边目瞪口呆,但慑于韦帅望自信的语气
,只敢弱弱地抗议一声:“这样子,真的可以?”
韦帅望自信满满地:“相信我,没错的。”
冷良无语,心想,我相信冷秋醒了,知道你干的这事,非捏死你不可,你就整吧。
不过,冷良可不会拦,不管韦帅望是把冷秋治好了,还是治死了,都成,别不治就行。
冷良看着锅子里煮着的东西,道:“他本来就失血过多,现在开刀,他就死定了。”
韦帅望举着一杯子有滋有味的水,一头以空心的细银针刺进冷秋血管,往里注水,一边笑道:“谁说要开刀。”
冷良呆住:“你想干什么?”
帅望道:“我要把你输血的这种管子,去掉一点尖,顺着箭伤插进去,如果遇到破裂的血管,肯定会一下冒出很多血来,这样,咱们就可以确定,什么地方出血了,是吧?”
冷良点头:“你打算怎么止血?止血药怎么敷?需要缝的话,怎么缝?”
帅望笑:“我记得有一种最简单的止血办法。”
冷良没想出来,但是他忽然间打了个寒颤。
帅望咧嘴笑道:“烙铁。”
冷良汗倒竖地点点头:“唔。”我明白了,妈呀,你可真狠。
韦帅望笑得象头狼似的:“把长针烧红了,从管子里伸进去,一直烙到不流血了。简单吧?”
冷良点头:“有道理。虽然…但是,有道理。”
话音未了,冷兰,已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推门出去了,天哪,韩掌门快来救命,你徒弟都要动烙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