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尊眯着眼眸,透着方书柠的指缝,看着她的脸。
“不用挡了,我已经看你一个晚上了。”
一个晚上…
方书柠的手指紧张地摸着脸上的浮肿,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本打算拆掉绷带后,再也不见他的,却被他这样看了一个晚上。
他一定觉得很恐怖,很失望吧?
“医生说,会好的。”
郁尊移开了目光,慵懒地走向了沙皮狗,沙皮狗认出了主人,开心地晃动着身子,脸上的褶子看起来更
多了。
“知道这条狗,叫什么名字吗?”他问她。
方书柠可没兴趣知道一条狗的名字。
“猜中了,你会放开我吗?”她反问。
“不会。”
他回答得十分干脆,方书柠泄气地抿着嘴,郁尊轻轻抚摸了一下沙皮狗的脖子。
“它叫太太。”
太太?他给一条狗取名叫太太?
方书柠咬了一下嘴唇,强忍着没喊出来,床上一个夫人,地上一个太太,亏他想的出来?
“你可要和它好好相处,以后只有太太和你作伴了。”
“什么意思?”
方书柠皱着眉头,只有狗和她作伴?郁尊这话的意思是,不会放她离开这里了?
“你这是绑架!”她气恼地吼着。
“我只是带夫人回家而已。”郁尊捏了捏沙皮狗的脖子,沙皮狗服帖地蹲下了下来,眼皮微挑了一下方
书柠,又不屑地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