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白毛遂自荐一事,绕算是陈如真这样的大人物,也是不知晓其中的真正原因,若是陈如真接受了剑白还好说,若是不接受,恐怕就算是闵老先生也是难以保住陈如真,哪怕他是当今的大昭宰相。
湖中有一小舟,舟边有一小亭,亭中有两位老人,一人执白棋,一人执黑棋,执黑棋之人等待着执白棋之人落子,等得有些无聊了,便是抬头看着随风舞动的柳条,发着呆。
思索了良久,闵史生放下了手中的白子,拱手道,“是在下输了。”
老人扭过头来,望着闵史生,看了一眼棋盘,问道,“不下了?”
闵史生摇了摇头,“在下棋艺不精,输得心甘情愿。”
老人摇了摇头,“你不只是棋艺不精,选女婿的手段也高不到哪里去。”
一听此话,闵史生有些急了,连忙道,“师兄——”
老人举起手来,止住了闵史生的话,说道,“急什么,
老夫还没有说什么,你那女婿虽不算什么精明之徒,却还有一颗赤诚之心,不像聂康那般,狼子野心,所以我才让剑白过去,而不是直接杀了他。”
闵史生点了点头,他虽贵为天下第一阳谋之士,可是,在他这位师兄的面前,什么阳谋,阴谋,都是如同小儿科般的东西,因为,这个老人所拥有的实力,可不是什么小计谋便可以与之对敌的。
奉阳观终其一世,也只出师了不到百位弟子,而他的师兄,却是这百人中最为突出的一位,不论是胸襟,还是实力,这些,都让闽史生望尘莫及。
“史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