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外人，也许看台上的所有观众，包括卫杨和陆

西言，都算是球队的外人——除了已经走下来的那个——至少他不把自己当外人。

左晓桓与凌纪安争吵，常小磊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旁观。等两个人都住嘴了，他才走过去，先找了凌纪安。他缓缓地说起了那些早就准备好了的话，就好像刚才那一幕完全没有发生：“下半场还是要想办法攻出去，你们对司徒琦的看管是有效的，但要注意利用定位球。”

凌纪安跟左晓桓吵完架，气已经消了些，他紧了紧鞋带，低着头问常小磊：“你在上面看，他们的薄弱环节在哪？”

常小磊坦言：“你们攻势太少了，看不出对方哪里薄弱。项南上半场得球不多，你要多给他传球。”

凌纪安点点头：“得先让这浑小子归位，我们才腾得出手进攻。”

常小磊没接他的话，而是径直走向了左晓桓，搭着他肩膀说：“守得好好的，怎么把这么大个饼漏给司徒琦了？”

左晓桓像是找到了依靠，恨不得把心里话都给他倒出来：“那是你没看到弊病那嚣张样，搁谁都忍不住。”

常小磊开导他：“那也不能丢了战术纪律啊。我们已经输了，你们再不赢，凌纪安的联赛梦可就彻底泡汤了。”

左晓桓脸上满是不屑：“谁在乎他做什么破梦。”

常小磊见话已带到，再说下去只显长气，便走回到看台去了。

薛千泠见球队落后，正在那干着急，又不知道常小磊跑下去是干嘛，有点不高兴地质问道：“这位同学，你到我们队里面是刺探军情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