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阳感觉这个女人好奇怪,仿佛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目的。张易阳觉得她故意靠近他,难道这个故意就是为了聊天?不会那么简单,关键是张易阳不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他从来都不会那么想,只有苏然才这么想,张易阳出身穷苦人家,多少有点自卑心理,而且还不算帅,也没什么所谓的气质。
“张总,在女士面前走神很不礼貌。”
“哦,对不起。”张易阳笑了笑,“你刚来这座城市?”
“是啊,刚来半个月,张总混了好几年了吧?说说你对这座城市的感受。”
“没什么感受,对我来说那儿都一样,都是一些高高的房子,一群群虚伪的人,还有乱七八糟的马路…都差不多吧!”这是张易阳的感受,但不完全是,但也有点是,尤其是一群群虚伪的人,的确,很多的争斗,哪怕读大学的时候都有着这方面的一些不好的事情,不像农村,都很好,很单纯。
“听上去,张总是农村人啊。”
“你会不会因为我是大乡里看不起我?”
“当然不会,农村人有农村人的好,善良,充满朝气。”
“呵呵,谢谢!”
“好了,就谈到这里吧,你得回去了,否则你的漂亮女伴要找来了。”她开玩笑道,“让她看见你和别的女人交谈她可能不太高兴,毕竟女人都是小气的,再聪明的女人都小气,即使明知道错了还是小气,这个与生俱乐来的怪天性。”
“你呢?你也是女人,还是聪明女人。”
“当然也包括我。”连若如优雅转身,往宴会厅走回去,从后和张易阳挥手拜拜。
张易阳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在思考这个奇怪的女人,抽完了,走回宴会厅。
何巧和黄辉交谈着,而且交谈的还比较高兴。至于那个狗日的家伙,早就不知道死那里去了,其实他留下来也无法活跃了,张易阳用牙签扎下去虽不是用了很大劲,但也绝对没有手下留情,总之够他受一阵子。
“黄总,你们很好聊啊。”张易阳坐了下去。
“哦,我们一个地方的。”黄辉笑道,“呵呵,还住隔壁,真巧。”
“真的?”张易阳转向何巧,“你们还是邻居?”
何巧回答:“十年八年前,是吧!”
黄辉说:“对,我搬家了,快十年了吧!”
“果然巧,我就从来没在外面遇到过自己的邻居。”毕业了,走进社会,张易阳连个同学都没有遇过,老听说别人说同学聚会,有时候也小见面一下,他和苏然各自都没有,好像他们班都坏人居多,尤其很多人看不起他,除了苏然。
和黄辉聊了一下,一个领导走了过来,姓吴,黄辉介绍给张易阳认识,然后这个吴领导带他们认识别的人,某某企业高层,还有某某部门领导之类,主要是带黄辉认识,张易阳顺带沾了几分光,认识了不少人。
九点,联欢会散了,到散这一刻张易阳也没弄明白什么叫联欢会,他认为联欢会至少有些娱乐节目,现在就吃饭聊天,这也能叫联欢会?反正张易阳不太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