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玩笑的说:“我若说我要害我父亲的人付出同等的代价呢?”
其实他那些裹着蜜糖的话,她曾在陆逸轩那里没少听,没有太多的触动。
傅晨熙也没犹豫:“好!”
简短的一个字,却别具坚定。
他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轻而易举的俘获别人的心,程诺淡淡的说:“傅晨熙,我觉得你挺狡猾,我永远都猜不透你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商界的人都这样认为,但他不希望程诺也在其中。
他道:“不过是你们的偏见。”
程诺想起这段时间他的针锋相对,咬了咬牙:“谁让你那么可恶!”
傅晨熙白了眼:“程诺同学,说我可恶之前,先想想你做了什么?”
程诺眉梢一拧,感觉自己没做错什么,哼唧:“我那不是以为你和傅安易是血脉相连的姐弟,虽然不是一母同胞,但在面对外敌的时候,应该会沆瀣一气吧?”
她一顿的又说:“既然你跟她是一伙的,帮不了我,我当然要另谋出路了。”
傅晨熙舒缓如清风徐来的笑笑:“诺诺,我就是你的出路,唯一的出路。”
程诺听得晃了一下神:“你跟宁可心说话也这样暧昧不清的吗?”
傅晨熙嘴角的弧度越发深了:“你介意她?”
程诺无所谓的口吻:“我为什么要介意她?”
连一旁的傅梁笙看了都忍不住偷笑,明明就在意她,还非嘴硬。
她打岔的说:“小婶婶,你吃醋啊!”
程诺看她一眼,竟有点心虚:“才没有。”
傅梁笙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哎唷,吃醋就吃醋嘛,我又不会笑话你,虽说我小叔是挺招蜂引蝶,女友不重样,不过安啦,那些庸脂俗粉怎么能入小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