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本来是在安慰程诺,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在她耳里怪怪的。
大抵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在她的世界,讲究对爱情忠贞不渝,深知麻雀飞上枝头也还是麻雀。
所以不该痴心妄想的,不该是她的,她会避而远之。
可在他们的世界,没有什么是痴心妄想,生来就在比枝头还高的地方,他们想的不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而是怎么将枝头的麻雀变成自己的宠物,玩弄于鼓掌间。
爱情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不过是生活的一个调味剂,想要什么口味都有。
贵族的游戏规则,又哪是她这种人所能承受。
程诺忽略了说的起劲的傅梁笙,跟电话里的人道:“傅晨熙,拜拜,我还有事。”
然后果断而毅然的将电话挂了。
傅梁笙叽叽喳喳的,突然像想起什么的说:“小婶婶,你不会是那个女人吧?”
程诺困惑的啊?了一声。
刚刚听她跟小叔的对话支支吾吾,因为是免提,她也听得清楚。
提示的说;“就是我父亲忌日,小叔喝醉的那天呀!”
程诺眉心拧起,内心的好奇使然:“多久的事?”
傅梁笙想了想:“估摸快两三年了吧,反正当时我没成年。”
程诺摸着自己的下巴,又确认了遍:“我没夜不归宿!”
淼淼把她扛回去了。
两三年前,她应该也才刚成年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