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
赵客起身,将这份战帖收好,然后走出了房屋。
他很明白,胡缨带着这份信来寻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无非是为了她爹爹的安危。
在第一次见到胡缨时,赵客便觉得这个女人很镇定,比许多男子都更要沉得住气,可但她父亲陷入危险时,她也终究变得慌忙了起来。
赵客是见过胡楼兰出手的,那样的剑法已不入俗类,挥出时带着一股连他都无法理解的奇异韵味,东方极就算剑法更进一步,也终究不可能是胡楼兰的对手。
因为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赵客心里虽这么想着,却还是走了出去。
一个男人,面对女人,而且还是一名风姿绰约的女人时,就无须想的太多,做的太少,任何事,都是如此。
“你父亲在哪里?”
“还在我母亲的院子里。”
自他告别胡楼兰之后,胡楼兰还没有走,仍然在其妻的屋子?
赵客心生敬意,脚步更快了几分。
胡缨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她一路奔波,先从书房去递交书信,然后再跑来告知赵客,如今又要回去,已经气力衰尽,面色红润,但她的自尊,又不能让她喊出我要帮忙几个字。
“我来帮你。”
还未等胡缨反应过来,赵客停下脚步,然后一只手抓起胡缨的肩膀,带着胡缨前进。
胡缨还从未被除了陌生男子这么亲密接触,红润的小脸变得更加通红。
“怎么了?”
“没事。”
胡缨忍住大骂的冲动,她明白这时候已经不是讲男女之分的时候,赵客的这一举动,放在平日,她自然会以为对方是个登徒子,可如今却是再贴心不过。
她无力的手抓紧赵客的青衫,将自己的重量倾倒赵客身上,颤声道:“抱我…”
胡缨垂下头,补充道:“这样子,能更快一点。”
感受着身上那份柔软,赵客苦笑,也不言语,而是用强健的手臂将胡缨抱在怀里,然后运起轻功,上下腾飞,高速往目的而去。
欣赏着院子里的枇杷树,东方极只觉得墙内的秋色比墙
外的更浓。
他双手锁在衣袖里,慢慢地在往屋内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