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运有点不忿,道:“这廊桥着实建造的有些问题,两端宽,中间窄,那和人也着实是死脑筋,庄内廊桥有几十座,非要从我与白兄这座过去,所以便僵持了许久,我们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所有的污言秽语说了个干净。
随后那武士似是动了真火,终于耐不住性子,动了刀。”
“白非黑无碍?”
“无碍,因为那武士的刀并未向着白兄而去,而是将廊桥劈成了数段,白兄无处借力,就咣当一声,落进了桥下方的溪流。”
胡缨吐了口气,所幸没有伤者,白非黑皮糙肉厚,寻常刀剑都难伤,那就算掉进溪流,撞上那些尖锐的石子,也不会有任何闪失。
“可你之前所言,是那和人说我们刀剑比不过他们
。”
胡运点了点头,回道:“白兄后来终于艰难地爬上了岸,可那武士却不依不饶,辱骂了白兄,当时,我作为一名旁观者,早已积压了许多火气,就同那武士争辩,又听说那武士的商队是来中原贩卖他们的刀剑,故就在这一话题上彻底爆发了。”
胡楼兰觉得好笑,道:“所以你们就对比了刀剑的锋利?”
“一开始,那武士将我的剑轻松砍断,嘲笑了一番,可我压不下这口气,所以唤来了至少有二十名身怀落英剑法的弟子,与之比试。”
“结果呢?”
“他们全败,那武士的刀法实属我见过最准确、狠毒,几乎将所有弟子的刀剑全部折断,如今他们此刻正在那座廊桥处还在叫人。”胡运变色道。
就这点事?
东方极默然。
赵客默然。
胡缨默然。
胡楼兰默然。
胡楼兰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赵客与东方极,方道:“罢了,这点事可大可小,二位之战被打断,不如前去助我小儿如何?”
赵客摇了摇头,道:“这个乐意之至,不过我们二人都去,是否有些大动干戈了?对方既然是刀客,那我去即可。”
这时,胡运才注意到赵客。
他脸色大变,道:“你…”
赵客回之一笑。
而东方极淡淡道:“东瀛刀剑不分,既可以称刀,也可以称剑,我去即可。”
胡楼兰笑道:“不如二位小友一同去,只不过都只用木刀木剑?”
赵客一愣,只用木刀,去比试刀剑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