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客淡淡道:“然后呢?”
周伯符停下了返程的脚步,转身回头,深深地看向赵客。
“你别告诉我,你不懂这本武学秘籍的作用。”
赵客垂头,看着手里的刀。
“我懂。”
“那你为何不让我走?”
“就是懂,才不让你走。”
赵客把刀插在了黄沙里,负着手,一脸平静地看着周伯符。
沙粒拂过他的面庞,他的眼里却是一种令人看不透的情绪。
“你不觉得太巧了一些?”
周伯符蹙眉道:“你是什么意思?”
赵客道:“你是原飞鹰堡的人,而这马匪头子也是飞鹰堡的人,而他背上又有飞鹰堡的不传之秘。”
周伯符笑了笑,道:“你太过敏感了。”
赵客沉下脸,道:“敏感的人才活得久。”
“好一个敏感的人才活得长久。”
驼铃悠远,黄沙舞风。
古道漫漫,丝路绵长。
远处,沙浪不断涌动,一只骆驼慢悠悠而来,驼峰上载着一人。
是女人。
她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她正好奇地打量赵客。
媚眼勾魂,笑容妖娆,哪怕只露出了一双眼,寻常之人也难免中招。
不盈一握的细腰,火辣勾人的身材,皮肤更是如同桃花放蕊。
她说话了,说话的声音酥麻入骨。
“我早说了,头领你的计谋没有用。”
虽然是责备的语气,但她说出来却带着一种嗔意,撩拨
人心。
周伯符站直了身子。
“我没做错什么,这马匪的确该死。”
女人笑靥如花,娇笑一声,如同翩翩蝴蝶,从骆驼背上翻了下来。
“可他只是大漠一名普普通通的马匪头子,而不是所谓的飞鹰堡外逃奴仆。”
周伯符冷冷道:“闭嘴,朱砂,你的话有点多了。”
女人挑眉,道:“莫非你的心目中,只有阁主的话才不多?”
周伯符没有说话。
朱砂叹了口气,转头对赵客道:“可是边城来的赵屠户?”
赵客道:“正是。”
朱砂笑道:“我是阁主的贴身丫鬟,平常打理阁主的点滴,周头领也是一片赤心,没有歹意,如若欺瞒了赵屠户,那我替他向你配个不是。”
赵客仰天,叹了口气。
“你可以和我说说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