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奴真的没有别的选择。
一炷香之后,机奴倒退出门,将房门悄悄地关上。
楚景见之一笑,他早已等候了多时。
一想起楚云雁洁白细长的脖颈,浑圆野性的大腿,而且她还是自己的亲妹妹时,楚景心里立刻就会涌起一种奇异的冲动,好像连裤裆都要被冲破。
搓了搓手,楚景推门入内。
已经欲火难耐的他,却是没有注意到退出去的机奴脸上
全是冰冷,眼内全是空洞。
屋内,楚云雁正倒在床上,暴露出来的几缕春光,令楚景舔了舔嘴唇。
“雁儿,你终于属于我了。”
走到床前,楚景倒还没有那么猴急。
作为楚中生最不受待见,也是地位最低的那位儿子,他权势并不少,女人自然没少玩,其中姿色比楚云雁高没有,但也有七八成的水准。
经历过一段纯粹的肉欲时光后,现在的他更讲究起情调。
所以在享用之前,他不介意多说几句话。
“我隐藏的太深太深了,从当初选举少主之位开始,我就开始伪装自己,让其余的兄弟们忽略我的存在,但如今情势所迫,我终于不得不撕下这种令我自己都作呕的伪装。”
楚景一脸阴沉,伸出手抚上楚云雁的脸,慢慢地揉捏着。
“楚休那废物,除了练武的资质好一点,心机、胆气、城府,哪一点又比得上我,东方极的那名女奴仆被我挟持,花爷爷被我暗算,然后全部都栽赃到那名刺客身上,谁又能猜到?那楚休派人杀死楚死,这种伎俩,只不过是我
玩烂了的东西
我才是最适合继承少主之位的人选!”
叹了口气,楚景又扫过楚云雁的全身,贪婪地如同豺狼。
“按照楚休那蠢货激进的性子,楚死身亡的利益,他绝对会想继续借着这场东风,将我们这群兄弟一网打尽,我不想如此,所以我必须要跳出来。”
手开始在这诱人的曲线上游走,楚景满意地点点头,他还是低估了这药的药效。
“雁儿,我把堡内的事情处理好,就带你远走高飞。”
忽的。
他正在宽衣解带的手一僵,一把短匕出现,轻轻地挑开了他的裤腰带。
握着匕首的手动作轻柔,如同春风,但隐藏在这春风后面的绝对是凛冽的寒冬。
“景哥哥,你可真是让雁儿大开眼界。”楚云雁冷冷道。
匕首在下半身拨拉了几下,仿佛像在调情一般。
但这绝对不是调情。
没有会用杀人的匕首来调情!
楚景吓得子孙袋缩成了核桃。
随即,连核桃也没了。
一团血肉被挑飞,遥遥地抛出窗外,滚到了呆呆站着的机奴旁边,而机奴双眼无神,一点也没注意到这团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