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是谁不重要,你该问,你还能活下去吗?”
惊天的煞气宣泄而出,大汉感觉自己的心在剧烈的
跳动,每个毛孔都不由自主地在沁出冷汗,他的脑海里,眼前的赵客气势陡变,一种混杂着血腥、怨恨、压抑的复杂感觉涌上心头。
“够了。”
酒鬼走到了赵客面前,宛若抵挡着狂风暴雨的礁石,令齐四瞬间感觉心头一轻。
他冷冷道:“你并没有想杀他。”
赵客将煞气一收,眼里的红芒稍纵即逝:“但你还是出头了。”
齐四以讥诮的语气,想要引得范三振作无果,而赵客以齐四之命威胁,范三却就站了出来。
范三还是那个范三,自己饶了他一命,就远赴小城报恩的枪客,在根子上没有变化。
根子只要没变,这人就有救。
赵客抬起头,看向这故人,叹了口气。
范三如今的模样变得十分不好,迎面走来时就是令人发呕的酒气,感觉像是浸在酒坛子里泡了三天三夜,不仅如此,他的头发也因为长久不收拾,打起了结
。
颓然的身躯,深凹的眼眶。
这是一个任何人走到大街上,都不自觉想要避开的人。
赵客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范三脸上密布着痛苦、郁结和心碎,赵客以很难无法将如今的范三与之前找他挑战,意气风发的孤问枪范三爷联系在一起。
范三并不打算回答,但恢复过来的齐四吼道:“都是那女人,那抛下三哥的女人!”
范三转头,怒视齐四,他指节掐道发白,嘶声道:“住口!她…没有错,错在我。”
说罢,他又不愿继续说下去,他的头颅又垂了下去,似乎是在惩罚自己,范三又继续拿起桌边的酒葫芦,晃晃悠悠地走了出门。
齐四喃喃道:“三哥…”
赵客也望着范三凄怆的背影,默默地叹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