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长,你请吧!……”
张智一时更气,要是在野外独自遇见了吴明,一定会让其知道五斗米不容挑衅,眼下又碍于越女剑在旁,一时又无处发作!
张智大力挣脱了吴明,径直缓缓步去了张寡妇跟前,先拾起了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紧接着又拾起了那一袋子铜钱,左眼瞅了一眼银子,右眼瞅了一眼铜钱,虽然有十分的不舍,但是眼下又不得不塞进了张寡妇的手中,缓缓又道:“这一些,都是你应当所得的。钱,可是好东西;银子,更是人见人爱。”
张寡妇一把捉住张智的双手,急切哀怨的说道:“既然人都来了,又何必要走,每一天,都给你铺床叠被;每一天,都让你暖心;……”
张智一脸铁青,旋即一把甩开张寡妇的手臂,可是好似铜墙铁壁绕上了一绺藤蔓旋即化为绕指柔,左右游离之间一时放不开手。
张智白了一眼张寡妇,径直厉声大骂道:“你这一个疯婆子,都在瞎说一些什么呀?贫道可只是雪中送炭而来!对了,对了,在来这里之前,贫道还又一次与杜大壮说道说道了一回。大壮这人还不错!”
张寡妇一脸羞愧,径直低头抽泣道:“你们这一些没良心的男人,真没良心,真没天地良心,又往别的男人推去,当我是什么人了?”
张智闻言急忙挣扎,一边扭扭捏捏又道:“诶,诶,诶。你怎么说话的?你是怎么说话的?你这就是明目张胆的挑衅五斗米道,挑衅五斗米道的结果,你该知道的!”
张寡妇不放张智的手,继续嘶哑着声音抽泣道:“我不管你是什么道,你要是男人,就应当有一个男人的担待;你要不是男人,屋子里还有一把生锈了的柴刀,……”
张智一脸惊慌,一边与吴明使了一个游离的眼神道:“吴大人,吴大人,你看,你看,你都看见了!眼下这都是谁欺负谁?这都是谁欺负谁啊?雪中送炭,还有错了!”
吴明一时收刀入鞘,旋即一脸温温如泉道:“张道长,张寡妇对你如此情深又情重,你就从了她吧!况且,都是你们张家人,正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又道:同姓不同宗。无伤大雅,无伤风雅!要是张道长还不从,那必定有伤风化!”
张智一时哑口无言,一着不甚跌入了一方烂泥潭,只怕从今往后一辈子的污点都将如梦似幻。
张智一时恼怒,旋即右脚凌空重重与张寡妇踢了过去,径直厉声大骂道:“你这一个疯婆子,你就是一个疯婆子,贫道要回郡城请一个郎中来,一定要治好你的疯病!”
吴明却一脸阴鸷之笑,一时又落井下石道:“张道长,可别草菅人命呐。听说,被张道长治疯、治死的妇道人家,孟婆郡也不少闻!”
张智狠狠的又盯住吴明再闪一绺凶光,紧接着又对张寡妇骂骂咧咧道:“你放开,你与贫道都放开!大白天的拉拉扯扯,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