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一声声幽怨,一阵阵叹息,一时之间又字字珠玑道:“天煞的男人,你方才一个人破门而入的时候,你又想过成何体统没有?”
张智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一阵白,一时无地自容,径直又厉声大骂道:“你这疯婆子,贫道与你雪中送炭,你又不开门!贫道难道不该破门而入?你这都是什么人!”
张寡妇还是没有放开张智,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哐当”掉地,那一袋子铜钱也“劈啪”掉地。
张寡妇缓缓抬起头来,一边幽幽的念叨道:“夫君,……”
张智闻言一脸绯红,好似周围的空气突然都是火辣辣的;又好似周围的空气旋即凝结成冰,一时快要碎裂成一片又一片冰渣滓。
张智张口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旋即又重重踢去了一脚,厉声大骂道:“埋汰旮旯,你这一个疯婆子,真是能瞎扯!荒唐至极!”
张寡妇气海穴重重受了一脚,极速放开了张智,一边又轻捂了小腹,哀怨哭诉道:“前番都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如今这一次却说什么瞎扯,荒唐至极。哎,男人的嘴,终归都是骗人的鬼!”
张寡妇一边轻抚了一回泪眼,一边又道:“无非,一尸两命!”
张寡妇旋即捉起了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一边捉起了那一袋子铜钱,之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又看,轻蔑又道:“都说:江湖救急不救穷。已经都穷惯了,要它何用?又说:廉者不受嗟来之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之事,该当不屑一顾!”
咚咚,扑通!
张寡妇顺势把那一锭白花花的银子与那一袋子铜钱砸了过去,一边厉声又道:“滚!滚!滚!有多远,就滚多远!你这一个该死的五斗米道臭道士!枉为人父!”
张智面色一惊,深情的瞅了一眼张寡妇,旋即颤抖了支支吾吾的声音又道:“人父?人父?人父?哈哈,哈哈,哈哈!贫道终于也能当爹了,五斗米道后继有人了!”
吴明与一干人等闻言一阵尴尬,径直也都放下了戒备之心。
张智一脸喜气,旋即又往张寡妇身边奔了过去,紧接着又轻声追问道:“真的吗?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吗?快给贫道一句准话!”
张寡妇眉头一皱,一巴掌重重与张智砸了过去,“啪”,之后又是一阵雨带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