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哼哼道:“这个自然,她父亲是北燕往前数两朝的丞相,她姑姑也曾是北燕王后。”
孟聪明心说,难怪近些年北燕国力因内部争斗渐弱,如此裙带之风,国主的位置看起来也不好做啊
孟聪明道:“如此,国主是不是做事也会掣肘呢?”
翻译笑道:“那还用说。太后只是贪婪,又偏向娘家,但她侄子就没那么简单,外侄孙更是跋扈。再加上朝内已经分成几股势力,权力斗争相当残酷,将国家上下搞得一团糟,国主伤脑筋,也不是一两件事。”
说毕,他对国主点头示意,又说了几句北燕话,孟聪明猜出,那必是他已将意思转达给孟聪明,现在请国主示下。
国主也点点头,又将孟聪明拉回到炕上坐下。
外面有人启奏,国主示了一下意,翻译去开了门。
门一开,仆从宫女源源不断进来,奉上鲜果茶点美酒,摆满了炕桌。
国主伸手请孟聪明享用,这才将心里的担忧一股脑说了出来。
“想必之愚公子已经了解孤的烦恼。但孤现在有一件可能危及北燕的烦恼,才是所有烦恼中,真正最伤脑筋的烦恼。”
孟聪明噗地一声笑出来。
这译者也太顽皮了,国主原本是这么说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