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你不是说我抄袭你吗?那就将你说过的不计,其他人的,又怎么算?
萧太医听完满脸惊诧,他事先并不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因为翠鸣没有向他说侯爷和陶嬷嬷的事情…
不,不对,不是翠鸣没说,而是他当时正在气头上,压根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
“这…”萧太医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唐婉儿不干了,上前帮腔:“大姐姐也有可能是事先打听好的…”
柳宁不等她说完,笑着打断:“是吗?那妹妹葵水滞怠,长期不准,也是我打听的喽?”
唐婉儿没想到柳宁会看出她的秘密,甚至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登时又羞又恼:“柳宁,你信口雌黄,我要教训你!”吼着就朝柳宁冲了几步,白皙的手掌举起,眼看就要在柳宁面上甩下一巴掌。
唐宗潮这才回神,紧张得蹭一下从炕上站起来。乔氏眼中隐含怒意,没有制止。林氏下意识用身子挡在
柳宁身前。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大家都等着看柳宁被掌掴,谁知下一秒,柳宁的右手准确无误的将唐婉儿手腕抓住。
不见她如何用力,唐婉儿却已经痛得五官扭曲。
乔氏终于色变,大喝:“你放开婉儿!”
柳宁欣赏的看着乔氏慌张的样子,以及唐婉儿惊恐和痛苦的模样:“怎么,准她对我无礼,我还不能自保了?”目光一闪,对上了一脸阴沉的萧太医:“像这样被猜中心中龌龊,总是要恼羞成怒的,萧太医说呢?”
指桑骂槐如此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了。萧太医浑身发抖,贴着袍子的指尖都在颤抖。
是被气的!真是岂有此理。
柳宁知道他不服气,老学究,爱面子,正常正常,她好心给他一次机会:“我知道萧太医不信,不过在我这里,不是望闻问切而是视触叩听,不一样的断症法子一样的结果。我大度,不求萧太医能理解,只求平心静气。毕竟,任何的手段都只是手段,对患者来
说,康复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