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聊,纪斯胤越觉得柳宁是个宝。
她脑子里总有不同的花样。
比如说,她建议拨款不要拨到实际人手上,可以让疫所的人专门用册子记下来,然后抵消诊费药费。本来拨款的目的也只是为了降低老百姓的看病花费。给钱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能拿到现银,无异于给心机之辈打鸡血,装病骗钱的行为也会源源不断,相反,只是一个特定数字的话,那些人的积极性就不会很高了,而对于真病的人来说,又确得了实惠。
一旁的江鸣和秋蝉都听呆了。
秋蝉忍不住嘀咕:“娘娘,您的脑袋瓜咋长的啊!”
柳宁哭笑不得的看向纪斯胤,却发现他眸落星光,神采奕奕的看着她,柳宁心一撞,不是吧,她不过是参考了一下现代的医保建设,这就被当女神了?
那往后他们可要护好眼珠子了,别把眼珠子惊得掉出来才是。
趁着还没到抽调人手的时候,柳宁和纪斯胤商议尽快开始培训护工,不要求高,会写字、细心、对草药病症有一定了解就行。寻找这样一批人手应该不难。
两个举措双管齐下,相信保定府的动乱不日就能解决了。
方案落到实处,纪斯胤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夜深了,两人躺上床。
柳宁的肚子明显圆润了很多,像个微瘪的皮球,纪斯胤不厌其烦的来回抚摸,直摸得柳宁身上痒痒:“纪斯胤,别摸了,我痒…”
男人撩眼,意味深长:“阿宁,哪里痒?为夫给你挠挠。”
柳宁羞愤欲死:“你…你走开!”
“怎么了?”男人装成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早知道要孩子这么“遭罪”,他倒希望孩子晚点来了。
哪像现在…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看纪斯胤苦瓜似的脸色,柳宁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其实她也明白纪斯胤的难处,成亲那会儿她已经有了孩子,无论是新婚夜还是后来…次数都不
多,唯恐伤了孩子。
如今宝宝六个月了,属于孕中期,如果这个时候还一味让他节制的话,马上就又到孕后期了。
孕前期和孕后期都属于同房危险期。
纪斯胤这倒霉蛋该多郁闷啊。
想到这儿,柳宁难得的主动迎了上去:“傻子,骗你的,今天…可以。”
“阿宁,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纪斯胤既惊又喜,嘴角勾起,神情愉悦。柳宁却莫名的感到一种被戏弄和揶揄的感觉。
顿时没好气:“你要不要?不要算了!”话落人已经转身面向墙壁。
纪斯胤撑起身子,唇瓣落在柳宁侧着的耳朵旁:“别啊,阿宁…”音色带着几分哀求,又极富磁性,蛊惑人心。
柳宁一开始还强硬着,躲躲闪闪,就是不与他唇齿相接,到后来,什么时候从了他都不知道。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势无缝贴合。
娇吟声从柳宁喉间溢出,偏偏纪斯胤像个跑马高手
,时快时慢时高时低,柳宁一边娇喘连连,一边在心里祷告:宝宝啊宝宝,爸爸妈妈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