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绍元面色一冷,如同受到奇耻大辱,一剑抽出,‘八方归合’,剑如挽花,将徐赛月笼罩其中。
徐赛月一推孩童,却刚好是往白衣书生那桌推去,竹仗连点,使出一套飘逸棍法。
那名叫作齐念冬的道姑急忙说道:“师兄,可别伤着孩子。”声音娇翠欲滴,悦耳动人。白衣书生更是拍掌道:“好听,好听,此声可伴我揽月而眠。”
那孩童脸如玉盘,明眸皓齿,此时已经是急得泪眼汪汪,他一把抓住白衣书生道:“叔叔,叔叔,你行行好,再救我们一次吧。”
白衣青年却是急忙摇头道:“不行,上次算我多管闲事,这次可不能对不起这道姑小姐姐。”
小孩见白衣书生不应,急得是大哭起来,他抓着白衣书生的衣摆,轻轻乞求,摇晃不止。
白衣书生,碎碎念道:“干嘛干嘛,可别弄脏我的衣服,等下我还如何邂逅佳人?”
谁知那一桌江湖客却是听不下去,一拍酒桌对白衣书生怒骂道:“你这小白脸,还以为是个读书人,原来也是个会把式的怂包,见到老弱妇孺被凌,却还想着娘们。”
白衣书生被骂也不恼,他嘿嘿笑道:“这位好汉如何称呼,你哪只眼睛看见这老弱了?”
壮汉一拍胸脯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刘春保是也,江湖匪号:血染客。”
白衣书生轻蔑一笑,用只能是夏清风与庄志茂这桌才能听到的声音低声言语道:“这名字格局就太小,蠢宝?”
那叫刘春保的壮汉听不清他口中之言,便问道:“你嘀咕些什么?”
白衣书生调笑道:“你既然如此仁义,何不出手救下这婆孙俩,到时‘血染客’必会侠名远播,此义举也会传为江湖美谈。”
那刘春保被此话挤兑得满脸通红,他看了看打斗二人,此时徐赛月已经气机混乱,竹仗高接抵挡,应付不暇,十几招过后,败势以显。
刘春保咽了咽口水,看了看那群还没动手的纯阳弟子,又看看在桌众人道:“可敢与我会会这名门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