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
靠着军队他玩一刀切,简单粗暴的解决一个个问题,现在活下来的人都已神经过敏,不能再继续像以前那么一刀切了。只能等,熬到下一辈人继续搞。下一辈的人神经更粗,更经得起折腾。
种种思绪在他脑海打转,时而清明时而迷迷糊糊,他感觉再这么下去会把自己弄疯。
他想承载的东西太多太重,又信不过官僚集团的节操,只能这样。信那些人,自己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
只能事无巨细一把抓,为了这个国,为了这个家,也为了心中的夙愿。
统一地球,走出地球…
歪头斜眼看着夜空星河,他也不清楚自己这口气能撑多久,或许放下一切做个大昏君是很不错的,起码这辈子值了。
可他有成体系的发展进程,只要化工体系自我形成后,一样样东西会很快的蹦跶出来。他很想拿出自己的知识体系来铺路,可这样的体系终究不完整。最初的体系一定要扎实,建立这条体系的人,都将是种子,有自己萌发生长的源潜力。
由他催发出来的体系是畸形的,人才也跟不上,后劲
不足。
只能一旁引导,加速物理、化学体系的形成。这个地基打好后,三次工业革命能在一代人中爆发。
地基打好,一项项的产业升级都是相辅相成的,只要不走冤枉路,按着最近的捷径走,一样正确的理论抛出来,无数人才冲上去,短时间内就能搞出来一个产业。
他在这里静思,思索未来。
南京以东苏扬一带一串串囚车向着南京运,大风灾不可怕,可怕的还是人心。
卢象升的救灾行动受到最大的阻力不是天灾,而是人为阻止。请动刑部右侍郎范景文出马,又揪出一连串的人头。大的不敢再动,只能抓下面的小老鼠应景。
国家经不起折腾,都是知道的。可蛀虫不除,国家时时刻刻都在流血,也不能这么看着。苏扬贪墨案随着卢象升救灾而被揭发,涉及的不仅是衙门士绅勾结,宫里人也卷了进去。
一艘运兵船上,卢象升手扶在护栏,看着前方通宵达旦的秦淮流域,耳中有的只是风声、破浪声,心中一片沉重。
按照相府的话来说,是朝廷的步伐太快太猛,要给江南一点时间适应。可南巡后,皇帝入主南京后,辛丑逆案
才过了多久?就在咫尺的苏扬一带就再次爆发借天灾侵吞库存的大案,谁不骇然?
天子脚下就是如此,更别说他处。
贪污,已经是一个极大的问题,否则朝廷的革新大政越走越快,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摔倒。跑的这么快,摔倒后必然是头破血流。
这才三年时间,江南这批都是新调来的官员,就集体腐化,实在是难以想象。这批官员多是后备进士,不乏天启、中正年间进士,这批人成面积坍塌下去,皇帝的脸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