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又从屋后端出一碗水,把那药丸扔进水中溶了,随后,利落地将那药一饮而尽。
沉沉见状,再不疑有他,爽快地买下剩下的药丸。
......
这日中午,沉沉照旧在小厨房忙忙碌碌,小狸奴肥肥也没闲着,蜷缩在墙角舔碗。
喝完了一整碗羊奶还不够,又仔仔细细地把碗边都给舔了一遍,它这才惬意地“喵呜”一声,溜出厨房,在廊下寻了个能晒到太阳的好位置,早早地睡起了午觉。
而魏弃走路一向无声,这次,竟连听力机敏的狸奴亦没被惊动。
待到沉沉冷不丁一回头,见他又神出鬼没出现在身后,抱着手臂,不知看了她多久——若非她早已习惯了这厮的不按常理出牌,险些又砸了手里的碗。
就在前几天,刚因为同样的事砸碎过两个。
“殿下,”沉沉皱皱鼻子,想了下他这时出现、还能有什么理由,立刻侧身给他让出位置,“要煮面吗?”
魏弃不答。
只看向她手里捧着那碗刚洗干净的红枣莲子,问:“洗来干什么?”
“煮汤。”
反正你又不喝。
沉沉心中腹诽,嘴上却甜:“那日袁公公他们送来许多,奴婢想着,不吃便浪费了,煮点甜汤喝也是好的,若是殿下不嫌弃……”
魏弃“哦”了一声,说:“不喝。”
意思就是嫌弃了。
他甚至还先“哦”一声表示知道了,再表示嫌弃!
沉沉郁闷地一撇嘴,把碗中的红枣莲子下入专煮甜汤的瓦罐里,便扭头蹲到一边择菜,将做饭的位置留给魏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