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有些不乐意:“你不是我哥,我哥只有余沐和余盛两个人。”
宋瑾笑了笑:“我当然知道,”随后,他把身子一转,白色的衬衫上还留有着几分丁香花的香气:“既然你腿脚不便,不嫌弃的话,我背你下山比较方便,能够上来吗?”
“这点力量我还是有的。”她尝试着自己站起身来,却是跌在宋瑾结实的背上,宋瑾的手也敏捷地栲住了她。
那件白色衬衫的布料很舒适,有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专业如她竟也一时没有分清楚那会是什么香料调制而成的。
“宋瑾,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她头趴在宋瑾的耳畔,低声撩绕在他的耳畔,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宋瑾的颈脖处,她伸出手轻轻勾住宋瑾的脖颈:“我很喜欢这道香,是什么样式的香水?”
“我很少有喷香水,那道索伊尔香水也不过是友人赠予我的,如果你说我身上的味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除了是洗衣液的味道,那它只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宋瑾被她的东西心境有些燥乱,白皙的脸庞不觉也有几分微红,所幸夜色朦胧,遮住了他们的视野。
女孩很轻,背起来时并不需要用太多力气,他若有所思地问道:“美国的伙食你吃不习惯吗?”
体重明显比高中的她少了好些斤数,显得她的身姿有些纤弱。
“是啊,冰冰凉凉的,我吃不习惯那口,家里我没雇厨师,自己太忙了也没空做饭,都是和师父师兄一起吃餐食。”
师父塞缪尔是纯种的法国人,出生在香水之都格拉斯,后来移民在美国,结识了师娘慕箐。
师兄慕以白是随着母姓的,从小跟在慕箐身旁,也学会了有关中餐的烹饪,自从慕箐因病去世后,一直都是由他给塞缪尔做饭。
塞缪尔家中固然有权有势,可他似乎更喜欢亲力而为,家中没有半个佣人厨师,慕以白开创公司后就鲜少有自己下过厨,余笙也忙着调制香水没有时间,于是做饭这一重任只好落到那位白发老师,身体倍健朗的老师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