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和声细语的说着:“老院士,这么多年了要不是老监事他挺着,你们的时代啊,早该落幕了。我敬重你时,你是个前辈,我不理你时,你就是个屁。所以说,别倚老卖老,当屁得有当屁的觉悟懂么?再给我逼逼,信不信我给你锁起来,到不了执行局,我就能给你折腾个半死不活。”
这就是赤果果的恐吓了,那老院士抬头想到痛骂,可肩膀上传来了一阵酸痛。
令他畏惧的倒不是这个酸痛,而是这种酸痛所代表的东西。
它代表的,是一个人,一个当年权力斗争中被老监事斗出了学城的人。
是他,他们要回来了么。
想到这儿,老院士额前顿时是冷汗密布。他抬头瞧向了姚爷,姚爷却根本没再看他,倒是兴致勃勃的指挥着那帮弟兄拆楼。
拆楼倒不是要把整座楼都拆了,一是没那个时间,再者要起到证明的效果,拆一面墙也就够了。机关都
是做在墙里头的,拆出来,大伙儿一看那都是清楚明了的。
这老院士被押了过来那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好小子,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啊。”姚爷拍了拍佑一的肩,又招来了几个手下,“那老头有问题,给我押下去候审。注意着点儿,虽然人家如今不是院士了,但还在学委会里头当着顾问,下手都轻点儿,别给人弄死喽。你们几个,给我进去把那麻子擒了。”
几个人应了声,姚爷回头又瞧向了那些个义愤填膺的吃瓜群众,他认真的说道:“诸位,此事我知道大伙儿的情绪都很大,都恨不能亲手把那麻子千刀万剐。但我还是要说,学城是有纪律的,是坚决不容忍暴行的。所以诸位,请你们将内心的愤怒都寄托给我姚某人吧,我执行局一定会替各位狠狠的出尽了这一口恶气,我一定会替诸位将那孙子折磨到他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的!”
姚爷正高呼着,底下就有人赶了回来跟他回禀道:“姚爷,那麻子枉顾学城规定,已然入了死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