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呦呵!”、“行啊!”、“厉害了啊!”一连四声儿,江佑一跟那姚爷是异口同声,齐齐的一块儿喊出来的。叫完了俩人还对视了一眼儿,那眼神儿里头是意味深长。
一个像是在说看你咯,一个呢则像是在问怎么办。
怎么办?没辙儿。
学城里头入死关,那不是说说而已的,那是真正的独有间屋子它就叫死关。人一进去,里外锁上,钥匙就一把,学委会监管着。没有钥匙的话,就算是狮王来了,这门说轰不开,它就是轰不开。可不单是外头的人进不去,里头的人轻易也出不来。吃喝拉撒睡都在那里头,要什么给什么,但就是甭想出来,定下的目标完不成,你就是死也得死在里头。
这才叫死关。
规矩之严,权力之大,所以要求也是极高的。学委会这里还没通过审核,他居然私自就进去了。这是枉
顾规定,藐视学城。
江佑一使了好些个眼色了,可姚老六就是杵那儿不动,只能咳了几声,开腔喊道:“姚爷,还不去请钥匙,抓人啊!”
“啊对对对,请钥匙去。去找老监事,他的老师,他的靠山,大靠山,去请钥匙,来抓他,啊!”姚爷吊着嗓门儿嚷着,又拿手指敲着佑一的脑袋,“你怎么想的你,就老监事那个老东西,为了护他,四爷的职说撤都给撤了,你让我去请钥匙,这不是让我送上门儿给人革职么。我不去,谁爱去谁去,这事儿我不管了!”
姚爷说着,还就席地一坐,撅着嘴向天,跟流氓泼皮一样。
洛奕清听了这话,着急的像是要骂人了一样,江佑一拿手把她拨拉开,又揉了揉脑袋,再指着姚爷的后脑勺儿,冲着周边儿的吃瓜群众们说道:“都瞧见了吧,都瞧见了吧!光天化日啊,朗朗乾坤呐,没有王法了啊,不讲道理了呐!堂堂执行局啊,堂堂的执行
长呐,耍无赖啊,玩儿泼皮呐!”
“谁耍无赖,谁玩泼皮,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不说清楚我把你绑了你信不信啊!”姚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脸贴着脸的跟佑一骂道,“我这是耍无赖么,我甘心玩儿泼皮么?我这是无奈啊,无奈你懂不懂无奈,奈,一个大,一个示。示者语也,人家官儿大,人家掌着话语权,懂不懂。咱们无奈,咱们啊,跟他面前,屁都放不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