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者从二天与地,三垂写下日月星,人家老监事,代掌学城监察管理之职,我还就不信了他能不公不正不明不白到如此地步?”江佑一说着话慷慨激昂到一把将姚爷推开,转身面向众人,“前辈们,同学们,他麻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虽万死也难辞其咎。而今日此刻,他更是妄顾学城规矩,擅自遁入死关,咱们能饶了他么?”
“不能!弄死他!开关啊!弄死他!我不答应啊!巴拉巴拉…”
“好,好好。大家都是如此的义愤填膺,如此的刚
正不阿,如此的不畏强权。”江佑一点了点头,又指向了姚爷,“但是他,身居执行长之职,肩负惩恶除奸之任,却畏惧强权、畏缩不前,胆小怕事、惧死贪生,兄弟们,咱们求不了他了,咱们只能求自己。我相信,学城的天是光明的,学城的风是正直的,学城的人更是磊落的,我要去执行局,我要去城主府,我要找学委会,我要直言上谏,我定要他们交出钥匙,擒拿孽贼!兄弟们,谁跟着我去!”
“我!我!我!”底下的人都吼疯了。
江佑一大手一挥,昂首阔步的就往那执行局走去,身后那是跟着一汪人海啊。
等人都走远了,姚老六倒是还坐在地上,手里捧着那流星锤,小心的摩挲着。洛奕清则走到了他的身边儿坐下,瞧着那锤子又瞧了瞧他,“前辈,您跟佑一唱了那么一出好戏,怎么不跟着过去瞧瞧?是要在这儿等人呐?”
“啊,哈哈哈,欸,姑娘你怎么没跟着过去啊?”姚爷没直接答,倒是反问起洛奕清来。
洛奕清笑了,“不过去了,反正不一会儿他会带着钥匙回来的。”
“这么相信他啊?我可瞧着他什么本事也没有啊。”
“他啊,本事大着呢。”洛奕清说着,瞧向了远方,双目微眯,目光迷离。
姚爷乐了,笑了一阵儿他又瞧了瞧天儿,更乐了,“诶呦,你说这天儿是怎么回事儿啊,刚刚还好好儿的,怎么忽然就变了风向,这是要下雨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