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以前曾说过,身寄草庐也要心忧天下,所以给这小楼取了这忧庵的名字。”隆科多恭恭敬敬的答道。
姚爷闻言,放声大笑,声彻浮云是音传四野,他那一院子的人都被惊醒了,也都纷纷往这儿赶了过来。而这隆科多的额间,竟然布满了细密的
汗珠。
等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姚爷又看了看住在东厢房的那位执事,那人来自天水,名叫施尊厚,还是秋家介绍过来的。
是最早跟在姚爷身边的人,昨儿个在蔡玲玲的刑房外跟姚爷一唱一和的,就是他。
姚爷问他可知那忧庵的含义,那施尊厚也笑了。
他回首望着众人说道,“老师以前做第七执行长时,就一直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给大家上课,帮大家学习。到如今,老师终于有机会,在这儿给大伙儿休憩这么一栋小楼,用来作为教室。起名忧庵,什么是庵?庵者,庵芦,茅草也。味辛尝苦性温和,不声不吭,消淤散痛,你们每个人身上都常备着不少用它炼制的跌打损伤药吧。老师给这小楼起名为忧庵,这庵指的就是你们啊。指的就是遍尝艰辛,不声不吭的各位。老师是时刻将你们的生活放在心上,把你们的未来忧在
心头。”
话说到这儿,所有人都望向了姚爷,那眼中满是感动。
他们这些混在执行局的人,别看外表光鲜,但关起门儿来自个儿心里都知道,吃皇粮的活儿就没有好日子过。首先来讲,它没盼头。执行长总共就七个位置,没有人退,就没有空余。
要是混成执事的那还好一些,无非是多熬几年,也能攒足积分,也能申请毕业。
但是混在士官止步不前的那可就惨了。
什么人当士官?那都是在学城里头各学院混不下去,干不成项目,过不了考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