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自然之力就有如自然的血肉。那么，当黑烟转化为人形的时候，它们周围的自然会如同被割了肉，剜了心那般的痛苦哀嚎，是不是就是因为，它们形态转变的过程会强行掠夺自然之力。

这当然是江佑一的一个脑洞，但是这个脑洞又给他一丝启迪。

如果说，转变过程需要自然之力的话，那其实四娘

早就能办的到啊。

“四娘，您给他试过四季春了么？”江佑一抬头问道。

四娘摇了摇头，“他都不成人形了，我给他倒酒也没有用啊，他没嘴喝啊。”

“不是，四娘，我有个大概的猜测。”说着，佑一把他此前的那个脑洞给讲了出来，当然，他并非专业人士，所以说的时候有点儿缺乏逻辑性。不过四娘听完后，这大概意思也能听出来。

“缺乏自然之力么？”四娘呢喃了一句。

“我这也就只是个猜测。”江佑一跟着补充道，“或许还有哪儿有欠缺。”

“罢了，眼下也没有别的路子了。”四娘眼中闪过一抹坚定，转过头她便对佑一还有奕清说道，“方便的话，你们能出去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