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有人出去,不一会儿押着结巴跟话痨就上来了。
老爷瞅了他俩一眼儿,心头的那个无名火就更旺了。其实这位老爷还跟别人都不一样,他也不想升官,所以前程于他而言倒不是特别的重要。可问题是,要
是连续三年拼不到优秀,这个官儿是得被降职的。而他,已经连续两年得了个差了。
这就要了命了,本来为了保住这个官儿,以他的脾性还装了一年的孙子,眼看着没两月就能熬过去了,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了这档子事儿,而且锤鼓的还是自家的手下。人家都是四大名捕,什么衙内七鹰的,好嘛,我这儿也养了两匹狼啊,还特娘的是白眼狼。
一般来说,这会儿老爷也得说上两句,哪怕骂两句出来呢。但到了这儿,老爷他鼻息粗重,酝酿了半天直接就喊道:“给我打!”
“嗻,是!”
底下有人应了,站出来把人押了下去,抡着棍子要打,那结巴喊了:“不不不不是!”
“他说什么玩意儿?”老爷没听清跟师爷问了声。
师爷也没听清,但是当师爷的一定不能说自己不知道,而且一定得装的越高深越好。捏了捏胡子他就瞎掰扯道,“嗯,这里头果然有缘由。”
“什么缘由?”老爷又问道。
“这个只怕老爷您得亲自问一问,我相信他们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自己锤鼓玩儿。”
这就是师爷的话术,就是瞎掰扯也得掌握一定的技
巧,话不求对,但一定不能说错。而他刚刚说的,就是错不了的话。错不了的话简称废话,可是这个废话,他却说的让老爷觉得有道理。
老爷也点了点头,一扬手便说道:“给我带上来,老爷我要审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