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却是冷笑,对他有新鲜感的时候甜言蜜语,只要新鲜一消,就是他的苦难。

“是。”循沫为这个少年的美貌惊艳,少许的好感不足以让她对其倾诉所有。

此后,少年每日都会在她卧房的花瓶里放一束鲜花,就在那白玉的花瓶里,跟着季节而变,有时是桃花,偶尔还会有路边的野花。

柏言呼吸着采羽的空气,这儿和魔界不同,这里常年被阳光照耀,温暖,却不曾照在他身上。

宴瑟闻着那花香,心情袅袅,她每日能离开循沫的时间在变长。

这是个坚毅的姑娘,肩负着族人的重担,时常被针对,却一声苦楚都没向人说过,只闷在心里。

这么好的姑娘,是怎么变成后来灵魂的模样,年轻的面庞却尽显苦色,是长期被折磨成那样的。

循沫也对少年有了更多的关注,或许是因为这些花,或许是因为族中的流言蜚语。

“阿沫,那人是谁?”晴日午后,她的未婚夫出现了。

宴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剑灵大妹子!他是俊逸的,千年前还有妻子,他却一个字都没提起过。

循沫看到他,笑盈盈地喊了声“慕哥哥”。

是羡煞旁人的一对。

少年停在房柱后,手里的花握在手里,他感受到了威胁。

这些天,那女人好不容易快要信任自己了,但却出现了这个男人。

他要想办法将其赶走。

宴瑟离开注意到少年戾气的眼神,她没看错,那是堂溪燿常会有的神色。

“汪汪汪!”狗导不知道什么时候跑过来的,对着剑灵,也就是慕景大叫。

嘿!这家伙什么时候向着别人了,那少年收买它还真快。

循沫看到这只黑狗,蹲下来抹了抹它的脑袋,“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我带回来的,如果你不喜欢它,我这就带它走。”少年脸上天真无辜,听上去像受了委屈,垂着眼眸温顺良善。

长期营养不良的骨架单薄,也影响了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