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时候就算是洗澡也是沉鹿帮沉呦呦洗了之后，她才会去洗。

所以大多都是沉鹿瞧沉呦呦的赤.果果的样子，两姐妹这样坦诚相待在她记忆里好像还是头次。

小女孩眨了眨眼睛，感觉到有什么贴在自己的胸前。

比平时沉鹿抱着自己的时候触感还要清晰柔软。

她好奇地低头看了看，在水面荡漾的水纹朦胧之。

沉呦呦只隐约看见了两团柔软，她又看了下自己的胸前。

平平的，什么也没有。

“沉鹿，你这里为什么比我要大这么多呀？”

沉呦呦不仅问了，还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戳了下。

像是软糖样，还挺有弹性。

她觉得好玩。

可在还想要再戳下的时候，被沉鹿给捉住了小手。

“……别乱摸。”

“哦。”

沉呦呦是不摸了，但是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沉鹿那里看。

视线灼热的，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沉鹿，你还没给我说你这里怎么会比我大这么多？”

“你这里，是被人打肿的吗？”

“……不是。”

沉鹿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说，可又怕不解释她打破砂锅问到底。

“你长大了这里也会长的。”

“也会和你样大吗？”

她顿了顿，沉默了会儿。

“……每个人的大小不样。”

“我也不能保证你和我样。”

“这样啊，那我以后定比你大。”

沉呦呦说着挺了挺胸，语气特别笃定。

“……我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好比的，无聊。”

“当然要比啦，我之前看到园里的男孩子还互相比鸡。鸡呢！好像谁更大谁就更厉害！”

沉呦呦说着捏了捏自己的胸口。

“到时候我比你大了就肯定比你厉害了。”

“咳咳，他们，你，你看到了？！”

小女孩脸莫名地看了沉鹿眼。

“你怎么这么激动呀？”

“我没看到他们的小。鸡。鸡，但是我听到他们上了厕所出来说了谁大谁笑小，小的那个可没面子了……”

沉鹿实在没想到这么小的小孩子竟然都开始攀比这个了。

“闭嘴，以后不准说这个。”

“啊？不准说什么呀？”

小女孩突然被打断了话，没明白沉鹿指的是什么。

“就是那个……男孩子有的，你没有的那个东西。”

“哦，小鸡.鸡啊。”

“……”

这顿澡洗的沉鹿很是自闭，她听着沉呦呦边叽叽喳喳地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说那个。

反复几次，她脑子里全是那个词。

她三两下洗好擦干净，穿好衣服头也不回地往里屋进去。

那动作莫名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沉呦呦已经被沉鹿从浴桶里捞出来了。

夏天夜里点儿也不冷，相反还有些燥热。

小女孩拿着干净的毛巾擦着身上的水，然后套上了柔软干净的小睡裙。

刚穿上凉拖鞋倒了水准备往里头走去，便看到白先琼拿了吹风机招呼她过去。

这个吹风机有些年头了，是前几年就买的。

吹起来声音挺大，哗啦啦的响着像是个破风箱。

“外婆？外婆！”

沉呦呦喊了好几声白先琼才听到。

她将吹风机给关了，用手摸了摸小女孩头发。

“怎么了呦呦，你头发还有点儿湿，得再吹会儿。”

“家里还有没有别的吹风机呀，你给我吹了沉鹿吹什么呀？”

“先给你吹，她那么大个人了晚点儿吹又不会怎么样。”

“不嘛，你把她叫过来起吹，不然感冒了怎么办。”

白先琼其实在沉鹿进屋子的时候就扔给了她条干毛巾让她先擦着，她听到沉呦呦这么说了没有立刻回话。

“外婆？”

“……她头发什么时候剪的？”

沉呦呦不明白白先琼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看了下对方微沉的神情。

“好像是妈妈她们走了的那两个月之后……”

“因为直没有怎么打理，沉鹿嫌麻烦就给剪了。”

“她对自己喜欢的东西，向是拿的起也放的下。”

她这么闷闷说了句，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腰闪了下，疼的她倒吸了口冷气。

白先琼抬起手锤了锤腰，驼着背打算进屋坐会儿。

却发现沉鹿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不远处的地方。

她视线很淡地落在白先琼脸上，然后往下瞥了眼她的腰。

“以后少下点地，本来腰就不好。”

“我不下地我喝西北风啊？”

白先琼也不知道沉鹿什么时候站在后面，又听到了多少。

她看着对方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就不爽，说话时候也呛。

沉鹿知道她心里有事还没有完全放下，是关于原主的事情。

按理说和她其实没有太大关系，只是她和原主的记忆和情感早就已经相融了。

哪怕理性里知道这些与自己无关，却没办法真的放任不管，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我到时候去。”

沉鹿这么说着继续擦着头发，没怎么留意对方的神情。

“总不能来这里白吃白喝赖着不走又不做事吧？”

沉鹿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将毛巾往旁边椅背上轻轻搭上。

然后走过去将吹风机拿起来，坐在了刚才白先琼坐着的地方。

“腰闪了就回去休息吧，我们吹了头发就进来。”

“哼，我还没同意你之后留下来，你别自作主张……”

若是别人，白先琼还能怼上几句，不落下风。

可面对的是沉鹿，她总是感觉拳头砸在棉花上，根本没有办法。

她话刚说到半，沉鹿眼皮掀了下，目光落在了白先琼身上。

白先琼被盯得不自在，绷着张脸气呼呼地想要再说什么。

结果沉鹿勾唇笑了笑。

很清浅的弧度，让她骤然把话给噎了回去。

“你是没答应我留下，不过你也没赶我走不是吗？”

“对吧，外婆？”

白先琼没说话，只瞪了她眼便闷闷地往屋子里走去。

走的急了点儿，险些崴到脚。

晚饭过后，沉呦呦洗漱完了后刚钻进沉鹿的被子里。

可她前脚刚上床，后脚白先琼就过来像是个人贩子样抱着她就往外面走。

“呦呦乖，今天跟外婆睡好不好？我们两个好久都没起睡觉觉了，外婆可想你了。”

沉呦呦和沉鹿待起习惯了，这个时候显然是不大愿意走的。

她下意识往床上靠在枕头上拿着手机回消息的沉鹿那边看去。

感觉到了沉呦呦的视线，少女抬眸。

“外婆也是想你了。你们好久没见面了，晚上睡起好好聊聊天吧。”

“可是我要听你讲睡前故事……”

“讲故事？外婆也会呀，外婆知道好多好多故事呢。”

“你想听多少外婆就给你讲多少，讲到你不想听为止。”

沉呦呦听后有些好奇。

“真的吗？外婆你也会讲童话故事和寓言故事吗？”

“……”

白先琼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缓了会儿，见沉呦呦有些急了。

她这才张了张嘴低声回答道。

“我，我会另外的故事，比你说的这些要好听有趣多了。”

“就是可能有点儿刺激，就看你敢不敢听了。”

“我敢！我什么都不怕！”

与其说沉呦呦性子像沉鹿，倒不如说更偏向白先琼些。

除去沉家祖传的口是心非不算，她们两个都特别受不了激将。

刚才白先琼如果不那么说，沉呦呦可能会有些犹豫。

但这么说了，就算白先琼不讲了她也要硬拉着她讲。

床上的沉鹿听到了她们两人的对话后眼皮子跳了下，隐约猜到了什么。

她红唇微抿，微微皱着眉看了眼白先琼。

白先琼完全没有get到沉鹿的意思，正牵着沉呦呦得意洋洋地往自己屋子里带。

这个时候信号还算好，沉鹿可以将白天收到的微信消息回复下。

大多数都是微信群发来的，王瑶和马晴她们今天去游泳了。

发来了好些照片过来。

[锦鲤王今天要暴富:鹿哥不在的第天，想她。]

配图张游泳美颜靓照。

[驫到成功:鹿哥不在的第天，想她。]

配图是晚上吃的火锅。

沉鹿回了个:)过去后，正打算关机酝酿睡意的时候。

微信又跳出了条信息。

她看了发消息的人后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不是陆谨行也不是唐羽柔，而是林言洲。

陆谨行的微信id是个大写的l，而林言洲则是小写的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