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爷点点头。
“那莲塘是真的被刑讯了吗?要不然他怎么会那样说。”一个老爷急道,“段山的手段极其残酷,没有人顶得住或者说莲塘真的做了这事”
“完全没听到啊”
“他们倒是问过薛青的事”
“但这种时候什么事都不能做,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室内响起议论声。
一直沉默的张老太爷开口打断,道:“事到如今,莲塘有没有做这些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把他救出来给你们京城的二叔写信吧府道省路还有能打招呼的人都拜托一下,尤其是跟段山熟识的,哪怕一时出不来,在内少些罪也好。”
张家的诸人应声是。
“老太爷,您也别急。”有人安慰道。
张老太爷道:“我不急,这个,虽然意外但也意料之中。”
意料之中?在场的人有些不解。
张老太爷轻抚茶碗,道:“覆巢之下岂有完卵,廖承段山等人目中无人肆意张狂,谁又敢保证自己不会撞到他们手里?”说到这里笑了笑,视线落在桌子上摆着凌乱的纸张上,那是张家从街上找来的传单,“视我长安人人为嫌犯要我长安人人不得安说的其实也没错。”
这时候说这个不好吧,屋中诸人面色微变。
“老太爷,你不要多想了,等能见到莲塘再问怎么回事吧。”大家纷纷劝道。
张老太爷笑了笑没有再说话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吧,众人便退了出去,适才只顾得说话,丫头婢女们回避室内没有点亮灯,张老太爷也没有叫人进来,独坐在黑暗里。
“为什么宗周这类的恶能存在这么久无人能阻挡,那是因为有个更大的恶在其后,不能见人不能说。”他喃喃道,“你们这些孩子们,闹起来又能如何。”
(高考了吗?是今天吗?毕竟我才三岁,不太懂这个,祝福考生们发挥超常,考生家长们万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