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的经验来看,陆厌这一针,一会儿肯定要肿起来,然后发青发酸。
怎么能挑右边手臂扎呢……很影响生活的。
林肆往脸上扑了一捧水让自己清醒些,回了自己房间,企图不受陆厌影响,他闷头钻进衣柜里翻找衣物。
他从衣柜里抽裤子出来,发现有条裤子线脱了,还挺长一根,他就拎着裤子,用茶几篮子里的小剪刀剪掉了,顺手又抖了几下。
回到房门口,裤口袋里掉出一片白色物体。
口袋里电话震动,是廖纪的,大概是催他出发,林肆三两下打包好东西往外走,到客厅的时候望了一眼垃圾桶,里面赫然躺着一管用完的抑制剂。
他莫名泛起羞耻感,闭着眼睛出门。
只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地上那块躺着的白色纸条。
他在电梯口碰到冲出来的廖纪。
“刚刚李集成给我打电话,说你什么假性发情了?!”廖纪摸摸他的脸,又抓他手臂,翻来覆去看,“他还说陆厌给你注射了抑制剂,有没有怎么样?啊?”
林肆本来就还是懵的,被他转来转去头都晕了,赶紧稳住廖纪:“我没事,已经好了。”
“有这么快见效?”廖纪说,“这么质量好的抑制剂?”
林肆按电梯,背过身垂下头,嘟囔道:“别说这个了,我好尴尬。”
廖纪停止喋喋不休,哑火许久,回车上时才摸了摸林肆的头:“这没什么的,Omega都会有发情期,Alpha也有易感期,都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
“可是都被陆厌看到了,他还不穿衣服抱我。”林肆说。
廖纪:“他还冲你脱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