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扣住林肆的腰,皮肤上已经烙出手指印。

脑子里的弦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陆厌从喉咙里低低嘶吼出一声,才将林肆松开,手扣着他的下颌,在他头侧和耳尖落下细碎亲吻。

Alpha标记后的温存亲昵极大抚慰了Omega,林肆藏在陆厌颈窝里,不停流眼泪,小幅度颤抖。

陆厌做了几次深呼吸,手挪到林肆后背,放缓力道地抚摸,又吻了吻他腺体上的咬痕,直到伤口看上去不那么狰狞。

闹腾了太长时间,林肆筋疲力尽,哭着哭着就在陆厌身上睡着,像被Alpha用信息素包起来保护住的小宝宝。

在终于听到林肆沉稳呼吸时,陆厌松了口气,用手背蹭掉自己额上和鬓角的汗珠。

他将林肆放在床上,起身到卫生间找了林肆的毛巾,用温水泡了泡,拧干以后回来。

把林肆上身囫囵着擦完一遍,他又从林肆衣柜里找了套看起来像睡衣的宽松衣服,套在他身上。

之前准备的抑制剂没用上,但专用的腺体修复贴也是准备了的,陆厌取了一片贴在林肆腺体上,用手轻柔地按实。

最后给林肆盖上被子,陆厌才关上门离开房间。

一个小时后陆厌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浑身上下散发出一阵寒凉,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客厅里。

窗外是一片摸不着的黑色,陆厌拇指和中指按住两边太阳穴,晚上那点醉意已经消散无影,随之而来的是混乱的片段记忆。

他身上还留着林肆的信息素味道,丝丝缕缕萦绕鼻尖,每清晰地闻到一次,神经就要没理由地跳一次,他起身打开厨房的灯,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从升腾的热气里隔着客厅和走廊的空间望向林肆所在的位置。

他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的好感积累是否足够让林肆对今晚的事情淡然了之。

在林肆醒来之前,他给李集成打了电话。

那边也等着没有睡。

“怎么样了?”李集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