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要保持灵感嘛,万一真到了失业那天,什么都忘光了,岂不是很惨。”林肆说。
他端了拍黄瓜上桌,和陆厌面对面坐着,看陆厌吃晚饭,又小话痨似的不停分享下午看到的网友评论。
等陆厌吃晚饭,他又跟在屁股后面,说网上有几款双人游戏,陆难和他一起玩,总是把他打死,所以他想陆厌陪练,明天好去打败陆难。
一直到睡觉前,林肆都还在和陆厌聊天,聒噪地像只亢奋小鹦鹉。
“不睡觉吗?”陆厌在他停下说话的空隙问。
林肆眯了眯眼睛:“睡觉。”
“那不说话了。”
“可是我马上要去录综艺了,”林肆扯他睡衣腰带,扯松以后习惯地伸手去摸他腹肌,“你白天又不在家,我有好多话要和你说,不然等我回来就都忘记了。”
陆厌按住他的手:“不准摸。”
“摸一下嘛。”
他说着,被陆厌吻住唇,和平时的睡前晚安吻不同,这个吻激烈而炽热,像每次陆厌要给他做临时标记时那般。
林肆哼唧了两声,整个腺体都开始发烫,甚至带着丝丝抽疼,他皱了皱眉,又很快沉浸在陆厌的深吻里。
因为他马上到来的综艺行程,陆厌还是没有做临时标记,在最后关头松开他,躺在床上缓了缓。
陆厌的唇离开,林肆才重新感觉到后颈处持续传来的抽疼,他捂着腺体躺了两秒,等到那股疼痛慢慢消失。
“怎么了?”陆厌将他重新拥进怀里,“腺体不舒服吗?”
林肆按着:“不会,可能和李医生说的一样,它不太稳定。”他松开手,抱住陆厌的腰,“我上次看资料,说Omega的发情期有一个星期,那你是不是也要一星期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