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厌说,“前几天发情会比较密集,到后几天会好许多。”
林肆点点头,又问:“要终生标记吗?”
陆厌搂他的手臂,有明显的僵硬,他听见过林肆和廖纪的对话,知道林肆愿意,但却还是自己亲口问一遍:“你愿意吗?”
“我愿意啊。”林肆说。
他在林肆额头吻了吻,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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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肆的飞机在上午十点,廖纪六点就到他们家,林肆昨晚和604打过招呼,如果廖纪来了就给他开门,不过凑巧廖纪来的时候,陆厌正在餐桌前吃早餐,就替他开了。
“早。”廖纪带着个小箱子,“林肆还睡着?”
“嗯。”陆厌浅浅答了。
不和林肆说话的时候,陆厌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无情。
廖纪刚才进来就想吐槽,一院子花红柳绿,真是只有林肆做的出来的事,但现在看见陆厌穿着笔挺衬衣,气定神闲地坐在蓝白格子餐桌上吃饭,他忽然觉得,还是陆厌的忍耐能力强一些。
“我上去叫他起床?”廖纪一阵心酸,好好养大的小孩就跟别人住了,而且自己连他睡在哪间都不知道,叫个起床还要问过陆厌先。
陆厌放下刀叉,引廖纪上楼。
打开门,他们就见林肆一条腿伸在被子外面,前额刘海整个掀过去,像个小野人。
陆厌侧目,看了廖纪一眼,弯腰,用比平时小上许多的声音在林肆耳边喊:“宝宝。”
大约是廖纪算半个家长,又大约是陆厌没有在陌生人面前流露温柔的习惯,所以才将动作都缩小,效果大打折扣。
林肆听不见,睡的很沉,昨天晚上他唧唧哇哇说了好久话,说到陆厌都快坚持不住才意犹未尽地停嘴,今早果然是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