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自己欠收拾。
很快,秦生就笑不出来了,脸颊泛起浅色的红晕。
跟小猫似的叫唤着,卷起了身子。
“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明天一步都别想从这里踏出去。”
楚辞奕眯着眼,看向天花板,挂透明水晶吊灯的位置已经换成圆锥形的铜镜。
隐隐绰绰,模模糊糊,正巧能将秦生纤细的轮廓倒映进眸中。
犹记得,秦何琼把秦生送给玩具厂商时订得酒店,也是这样的设计。
一抬头,便能看见漂亮含泪的小脸蛋。
现在他断了秦何琼的供给,可不想再经历第二个李老板。
“你、你管不着。”秦生颤声说。
反正现在没了警报器,他走后,别墅里只剩下阿素,再怎么警觉,她都不会二十四小时不睡觉,偷偷逃走就好了。
“我会推掉上午的安排。”楚辞奕蓦地沉下脸,本来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脸褪去眼镜就不会再显得儒雅斯文,明明语气不徐不疾,里面却含着不易察觉的野性,如狼一般的凶狠:“至于你——”
楚辞奕一把捏起他的脸,指腹摩挲着嘴唇:“这张嘴除了跟我对着干,也该做点其他事。”
秦生除了哼哼,发不出别的声了。
惹急了,想钻进枕头底下,却又重新被拖了出来。
他激怒楚辞奕,仅仅为了那一点点,从心底滋生,疯狂生长,想要毁掉明日赴约的念头。
现在目的达到了,心里又酸又爽,又苦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