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简绍关严了门。
濮颂秋坦然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一言不发。
简绍看看他,抬手揉了揉后脖颈,然后突然就笑了说:“怎么搞得好像我那什么似的。”
濮颂秋垂了下眼,其实他很紧张。
两人都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濮颂秋先开了口。
都到这种时候了,瞒也瞒不住,找什么借口都不如直接面对。
“你看见了。”
“唉,对。”简绍先是因为他突然开口吓了一跳,然后立刻回应。
就像他刚刚说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好像比濮颂秋还窘迫,明明应该慌乱的是对方不是吗?
他后退半步,背靠着门,使劲儿扒拉了一下剪得快贴头皮的头发说:“问你几个问题呗。”
“你说。”濮颂秋心里很慌,但表面上看着依旧与平时无异。
平静,毫无波澜,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你……真是那个?”
“我不知道。”濮颂秋深呼吸一下,十分认真地回答,“只有他一个。”
简绍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所以,你是真……那个,喜欢他?”